实在过不了心理这一关，老人闷不吭声地低下了头。
小勇哪能放过‘立功’的机会，紧紧地抓住老人的手，他又逼道：“奶奶，这个女人对我们而言，她只是个外人，不对……她是个妖女，她的肚子怀着来历不明的血婴，有血婴在，我们纸族人将会面临着灭族的危机，难道你真想看到我们所有的人全都死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吗？”
“小勇，你别再逼奶奶了，你说的这些，奶奶……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下不了这个狠心才对，奶奶……你这样做并不是你的仁慈，而是你过于妇人之仁，明明有机会杀死妖女，假如你不出手，你就会陷我们族人处于危难之中。”
“……”
小勇所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在指控老人就是灵月的帮凶一般，老人心痛地捂着胸口，她很想为自己辩驳，可是话到嘴边处，仿似一块大石头堵在喉咙一般，她的嘴巴竟吐不出半句话来，委屈的泪水也顺着眼角滑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灵月于心不忍，她不想让老人感到为难，当着众纸人的面，她说道：“老人家，我知道你无心害我，奈和你和立场不一样，如果对付我能让你在你的族人面前好过，你出手吧，无论结局怎么样，我是不会怪你的。”
“姑娘……”
“出手吧！”
面对着灵月无所畏惧的表情，老人咬了咬牙，在所有纸人面前，她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完全听不懂的咒语声音。
直到这一刻灵月才知道，老人送给她的纸菜是被下过咒语的蔬菜，除非她离开了纸质空间，不然她吸过蔬菜后，蔬菜蛊永远都会跟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