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叫张建华,对他来说,人嘛,杀着杀着就有些麻木了,甚至到最后老爹死在自己手下时,也没太大感觉。
男人,解决时会费些力气。
但是,女人嘛,他们可有的是办法对付。
每年夏天,比赛的、野外生存的人很多。
这段时间自然也是他们出去“打渔”的高峰期。
他还记得,去年,也是在对面山里举行一个什么比赛,他们几户有几个人想要出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鱼儿上钩。
带头的自然是他。
他们出发时天已经黑透了,五月份的夜晚,天气中还夹杂着些许凉气,但他们仍是打着赤膊。
不得不说,他们运气很好,才走没过久,就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独自拿着手电筒走在树林里。
张建华看见那女人,眼睛都亮了,身条不是一般的好,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出来那女人的皮肤十分白皙滑腻。
他一个箭步走到女人面前,那女人警觉性很高,看见他,攥着衣服的手收的更紧了,经过他身边时,速度更是明显加快。
张建华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他一把拉过女人的胳膊,眼中的贪婪不加掩饰的表露出来,他轻咳了一声,旁边躲着的几个农民,也都站了出来。
那女人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她满脸惊恐的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张建华和旁边的老二张建国对视一眼,都没吭声,直接向她扑了过去。
“撕拉”一声,把她本就破烂的衣服扯了下来。
女人双手环xiong,想要保住最后一点尊严,但身上的青青紫紫却暴露了她之前遭遇过什么。
张建华朝着其中一块青紫qin了一下,就看见女人身体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嘎着嗓子恶狠狠的说:“当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
说着,就扯出布yao带塞到女人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
一阵酣畅淋漓之后,张建华便对着张建国说:“舒坦,这个皮肤好滑,就是nai子小了点,老二你也试试。”
张建国顺手摸了摸她的nai子,笑出了声:“那你还弄了两次。”
“哈哈哈哈---”
同行的几人听罢,也都笑了起来,更多的还有跃跃欲试。
结束后,东方的一抹霞光已经照亮了天际。
张建国把瘫软着不会动的女人随意扛在背上,背回了家里。
刚回到家,就见一个佝偻着腰,头发花白的老人出来嚷嚷:“作孽哟,作孽哟。”
张建国本来兴致高昂,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扫兴,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你个老不死的,给你吃的就不错了,还用得着你管我?”
他把女人放到柴房里,打算晚上来一发后再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