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不想老师的财产被他们私吞瓜分。
一辆车子停在面前，晏蔚然看了一眼时间，“你要不要去祭拜一下老师？”
约翰摇头，“改天吧！”
晏蔚然目送约翰离开，正欲去开车，手机铃声响起，是顾陌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
“去医院帮我拿点东西。”
“我又不是跑腿小弟，你秘书呢？”
“他出差了。”
“员工。”
“忙。”
晏蔚然单手叉腰，哼哼两声，“你以为我很闲吗？”
“嗯。”
“……”
死亡对话。
电话那边沉吟了片刻，顾陌说：“你最新创作的曲子，我帮你发行。”
晏蔚然眸光一亮，“成交！”
他正愁找不到门路。
只要顾陌帮他发行，别说是帮他跑腿，就是跪下叫爸爸，他都照做不误。
至于原则和节操什么的，早就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