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卓瑜几步上前站在凤靳寒身侧，陪着他一起看向此刻在挥洒着汗水的士兵，开口道：“乔海去找慕玖玥了，以关心的名义去的，不过被慕玖玥气得不轻，也不知道慕玖玥是真没看见他还是假没看见他，愣是将他给忽视了，之后在乔海要揍郑钱的时候，慕玖玥坐起来了，然后态度极好的赔罪，说是待会儿要去寻乔海。”
这算是将慕玖玥的行踪全部给摸清了。
要知道这些并不难，慕玖玥在帐内没刻意隐瞒，连监视都不用，营帐门前的守卫就能听得那叫一个清晰。
凤靳寒看着校场没有应声，满满的对此事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
而司马卓瑜也习惯了他说凤靳寒听得的场面，并不觉得有什么的继续开口道：“之前乔海在军营里横行，打着的是帮太子殿下巡视的名头，现在慕玖玥自己冲过来了，你觉得会怎样？乔海肯定是不想离开的，那慕玖玥呢？你说两个人会不会斗起来？”
司马卓瑜分析的话语里隐隐的带着兴奋，好似恨不能立刻看到那两人撕扯的场面一般。
就像司马卓瑜习惯凤靳寒时不时的沉默冷凛一般，凤靳寒也习惯了司马卓瑜谦谦君子外衣下的时不时露出来的孩童心思。
“慕玖玥出营帐之后第一件事绝对不是去见乔海。”
凤靳寒说得很肯定。
“为何？”司马卓瑜不再像之前那样怀疑，而是疑惑。
“直觉。”
“……”这两个字还真让司马卓瑜找不到话语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