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当时不应该买那么多猫粮,还让你带回来。”兰歆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觉得,我也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去怪李雪,毕竟她也是个没脑子的人。”
“我是不是还落下什么没有检讨啊?”
刘楠冬瞥了一眼,“打扰一个考研的人学习,罪大恶极!”
兰歆尔嘟起嘴,“可是你不原谅我,你还要去北京陪李雪读研,我这心就莫名其妙悬起来,落不下去。”
刘楠冬一口气呛到喉咙。
“咳咳咳——”
“啊?不要紧吧?”兰歆尔递去水杯。
“你能不能歇会儿,我又不是犯人,你守着我做什么?”
“冬哥,我知道我不够优秀,但李雪不也是学艺术的吗?我怎么就不如她了呢?”
“我没说你不如她。”
“你说我这副德行毕不了业。”
“我没说‘德行’,这是你说的。”
兰歆尔叹了口气,“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北京读书。”
“我学习呢!你是不是傻了?”
兰歆尔涌出泪花,“我可能就是不太聪明吧。”
“不是不聪明,是没眼力见儿,我还有两个月就要考研了,你作为女朋友,天天只顾自己开心,能不能替男朋友着想着想!”
“我没眼力见,你说我没眼力见……”兰歆尔嘤嘤地哭起来。
李雪走后,刘楠冬面临着一大堆事要处理,房子出租、考研复习、党课培训,兰歆尔所有事都要等他一起做,去宠物医院也要两人一起,他看到兰歆尔越来多的毛病,而且骄纵不改。
“下午喵喵打针,自己去!”刘楠冬收拾着书包。
“不是说好一起的吗?”
刘楠冬使劲拍着复习资料的封皮,“看看!”
“你去哪儿?”
“去学习。”
兰歆尔抓住刘楠冬的手,“你在这儿学吧,我不打扰你了!”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五六遍了,兰歆尔,你真的得学会换位思考了。”
兰歆尔坐在地毯上,新买的睫毛膏不防水,瞬间哭成大花脸。
陈语檬背着负重包,在二十公里线上挣扎着最后一段路程。
“陈语檬!”
“到!”
“能坚持吗?”
“能!”
秋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原野,张裴笙一直关注着陈语檬的状态。
她透过漫起的大雾,看见张裴笙在不远处带着新兵,想起一路走来,办理丧事、参军报名、体检、接到部队通知,张裴笙都像家人一样陪在身边,为此,她感激不尽。
“对于大多数人,这是第一次长途拉练,今后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我们,如果你够优秀,够气魄,有机会进入野战军部队,就是最大的殊荣!”
陈语檬对野战军充满向往。
在那里,张裴笙曾经寄居荒野,单打独斗撑过了八十一天,正式成为野战部队一员。
“你吃过野蚕吗?”排长捉起一只灰色半透明的蠕虫,递到陈语檬眼前。
“好恶心。”
“要去野战训练营,连虫子都不敢碰?”
陈语檬伸出手,把蠕虫接到掌心。
“你可以提前适应一下,这可是高蛋白!”
“别吃了,万一有毒呢!”旁边的女生劝道。
“有毒的我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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