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不易嘿一笑，戳着小手手，眸中满是殷切火热，“慕小妹子，你老实告诉我，丹盟背后合作售卖焰灵丹的那一位神秘人，是不是你？”
慕九歌侧着身，一只手还支在椅背上，此话入耳，那纤细的指尖在扶手沿上轻敲起来，眼神幽幽地盯着赢不易，一副似笑非笑的打量模样。
笑意也深邃了些许……
这家伙，消息挺灵通的啊。
“哎哟！”赢不易心里跟猫抓一样，不待她回答，便自顾自地道：“慕小妹子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知道是你，肯定是你，除了你旁人没这么精的！”
这是夸她还是损她？
慕九歌呵一笑，懒洋洋地放下手来，坐正，垂眸盯着手中的酒杯把玩，“知道你还明知故问，怎么，你们赢家还准备插手丹盟的生意？”
“还真是你！”赢不易一副捡到了宝的模样，赶紧给慕九歌斟酒，“慕小妹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这么一块大肥肉，怎么都不知道照顾照顾老哥哥我呢？”
“只要是生意，就没我赢家不做的！”
上次千灵阁拍卖会，慕九歌送给萧无灵十枚焰灵丹，这段时间焰灵丹风靡整个上京城，所有灵师都想备得一份，这一笔惊天数目的账，赢不易这个钻钱眼儿的人，哪不会算？
前后再这么一想，赢不易若是摸不到个眉目脉络，他就白混这些年了。
萧无灵踹了赢不易一下，“你个见钱眼开的货，你会炼丹吗？赢家有丹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