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艮还是在笑，他的笑不是那种很做作很假的笑，而是真的像那种朋友间互相开玩笑的笑，像那种冬日烤肉店几个朋友几瓶酒几斤肉下去后的笑，很真实。
而就像刚刚那样，他笑着笑着，压路机也跟着嘎嘎笑了起来，并在笑声中化作幻影，随风飘散，无影无踪。
“不行打不过。”时抬手就给雨前辈恢复了一下，然后冲艮抱了抱拳，“敢问阁下……能力是什么？”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哈哈哈！”艮揉了揉自己饱满的可乐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怀胎九月了，“阁下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猜一猜怎么样？”时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试试又何妨？”艮做出了请的手势。
“首先。”时战略性的停顿了一波，“你有控制雾的能力，但这个应该不是你的天赋能力，更像是良为了让你好好守着这片儿地给你的能力。”
“嗯，没错。”艮点了点头。
“其次。”时又战略性后仰了一波，看向了艮脚边和尚死不瞑目的尸体。
“这个和尚呢，我和他打过一次，他的能力【追番列表】很……独一无二，而从他和你的刚刚的表现来看，我非常有理由相信你知道诚哥战地，而既然连诚哥都清楚，人渣的本愿什么的自然也就逃不掉你的认知范围。”
“人渣的本愿？”王芸皱着眉问道。
“对。”时看着艮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不是！”他又突然反应过来，“啥？人渣的本愿是啥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呀，闻所未闻……”时摸了摸鼻子挠了挠头，撒谎的小动作被他做了个遍。
“而且从你的体型和你让我解说那件屁事儿看来，你是个标准的肥宅应该跑不掉了。”
“嗯？”艮突然很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时，“解说的女人是你？”
“没错是我我被迫女装但这些都不重要……”时舔了一下嘴唇，被艮看得有些尴尬。
“哦……”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佬方便留个地址吗？我给你寄女装！最贵的lo裙，最靓的JK！”他兴致勃勃的说。
“不方便快给爷爬！”时一口老血喷出，艮怎么还爱好这一口？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好，既然你是个肥宅，从你刚刚的笑声看，你觉得是个快乐的肥宅。”时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艮刚刚的笑，“快乐是很难得的，尤其是你特殊的身份哈，是不是？”
“对，但是我就是快乐。”艮说着说着又笑了两声。
“你的能力其实很明显，就是通过笑声去感染人，感染别的东西，快乐的东西在你面前是没有攻击性的，是会烟消云散的。”
“而且这个能力看起来没有什么限制，毕竟你六窍的实力在现在这个社会……说实话连屁都不算，如果你是个普通的肥宅，是不，六窍够活了，不用再开了。”时摆了摆手，冲空使了个眼色。
“但你身为良的分身，身为无机山这片儿地的掌控者，六窍的实力……是不是有点儿那么说不过去呢？”时低下头原地战术踱了步。
“挺好，分析得不错，但都是废话。”艮点了点头，一点儿不给时面子，毫不留情的点评到。
“是啊。”时抬起头，“因为我压根就没想分析啊！”
“唰！”艮周围金色的空间像是一道极其锋利的剪刀，而艮的就是那被夹在中间的鱼，在空面无表情的控制下，剪刀狠狠的将艮的身体抛开肚子的鱼一样切成两半儿。
“哈哈哈哈！”被切断的艮竟然还是在最后一刻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而随着笑声的爆发，周围的空间也渐渐软了下去。
“你以为我会没有防范吗？”艮收起笑声，“我早就在憋笑了！”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时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艮貌似宠辱不惊不为所动其实是在憋笑？而这笑还真挺管用，难道他还真是无敌的？时抬头看了看，天上没有星星。
“你……每天都这么开心吗？”时拍了拍空的肩膀，示意她没事儿，然后狐疑的冲艮问道。
“差不多吧。”艮没有因时刚刚不成功的偷袭和他撕破脸皮，反而还有些欣赏的样子。
“你……快乐的源泉是什么？”时似乎发现了艮能力的关键，就像他能力的来源是时之河，空能力的来源是空间，雨能力的来源是上界的海，王芸能力的来源是灵气一样，艮他这种能力也一定有来源。
即使像和尚那么特殊的能力，它的来源也是数不尽看不完的番剧呀。
“我的快乐源泉？”艮露出了一个油腻的笑，“你终于问道点子上了。”他拍了拍手。
“看来你是不会说了。”时看向天空，“不知道你能不能抗住雷劫……”他叹了口气。
“青豚不等了？春物看了吗？路哥的冷酷无情不爽吗？冰菓的文艺恋爱不香吗？”
“小英雄还在更新呢，海贼王还得画个五六年，龙与虎你不想再刷一遍吗？”
“JOJO石之海你以为你不看JO太郎就不会死了吗？齐神马上始动篇，京紫也有消息了，丸山的骨王都提上了日程，黑契野良滑头鬼，打工魔王七大罪这种有生之年你不想再留个念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