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朝阳白了煜鸣珂一眼:“我这是好心。如果以后都像这一阵子一样,事事都冲着琉璃去,一次比一次危险。
我们可以救,但能救的了一辈子吗?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还没有娶妻生子……”
“你说什么?”涧凡臻打断自说自话的木朝阳。
木朝阳:“啊?什么?娶妻生子?”
木朝阳有点羞红脸。
涧凡臻:“上一句。”
木朝阳:“事事都冲着琉璃去,一次比一次危险……”
涧凡臻看向段泽洋,段泽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随即冲进曼琉璃的寝室。
有人从狌林开始或者更久远,就盯上了曼琉璃。也许有关青龙潭或者无关,那人要让曼琉璃必须死。
在狌林之中,布绞兽坑的那批修士,怎么会无缘无故死在自己所布的坑中,肯定是有人为了掩盖痕迹。
而绞兽坑又好巧不巧的布在去往如云院的必经路上,若是得手,布坑之人已死,无处查询。
若是不得手,也会清楚,从青龙潭回来的曼琉璃,是否真如市井坊间流传,灵修全部丧失。
如今敢在涯底布坑,想必那人已是洞悉曼琉璃的动向,让他不得不冒险。
涧凡臻段泽洋闯进来曼琉璃寝室的时候,她正在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涧凡臻不给曼琉璃反应的机会,急忙问道:“除了我们,你还见过什么人?”
“没有。”曼琉璃没好气回道。
段泽洋知道这俩人一见面肯定互掐,问不出什么。于是向前走了一小步,柔声说道:“琉璃,你仔细回想一下,此事与琉璃密切相关。
所以最近琉璃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有。”曼琉璃扶着额头,把有字咬的贼重,不耐烦回道。
涧凡臻段泽洋一听有戏,紧接着一连串问题丢向曼琉璃。
涧凡臻:“何人?何事?”
段泽洋:“可否祥说在何地?”
涧凡臻:“因何而起?”
段泽洋:“此人是否是如云院子弟?”
曼琉璃听的头疼,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神色严肃的两人,答道:“是,是如云院的学生。”
“谁?”涧凡臻段泽洋不约而同共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