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来世,我就要这世!他们是他们,哥哥是哥哥,他们不能代替你!”孟云衣还是抓住他衣袖不放,泪眼婆娑地说。
穆重山深深看了云衣一眼,将她的样子刻入心底,狠狠心,扯出衣袖,厉声对齐青蘅说:“我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绝不能让她受一丝委屈!若你有一日对她变了心,我定化成厉鬼来找你算账!”
同时对顾远亭说:“你把他们都带走吧!不要再来这里了,太危险!回去后就把他们送回东昊去!”
言毕,穆重山面对墙盘腿坐好,再不看他们一眼。
齐青蘅对着穆重山的背影深深施了一礼:“镇南王高节大义,丹心赤血,青蘅敬服!青蘅对天起誓,定不负镇南王所托!”
孟云衣急道:“事情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
齐青蘅迅速拉住她,朝她摇摇头,用眼神阻止了她继续往下说。
齐青蘅再次朝穆重山施了一礼,说:“如此,我们先告辞了。镇南王保重!”
孟云衣被齐青蘅拖着走了,边走边不甘心地往后看。
顾远亭将信封捏得变了形,咬着牙,盯着穆重山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快步离开了牢房。
离牢房远一些后,孟云衣轻声问齐青蘅:“为什么不让我说和雍亲王联盟的事?”
齐青蘅皱眉摇摇头:“今日他说的话你还没听懂么?他是绝不会做会引起北武内乱的事的!他怎么会同意与雍亲王联手。既如此,何必把这事说出来引起他警觉。”
顾远亭赶了上来,正好听到这一句,冷冷地说:“我们联系好雍亲王即可。到时候把他绑上,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得跟我们走!”
“正是此理!”齐青蘅点头赞同:“这事得与雍亲王那边打个招呼。”
出了天牢,见到等在外面的李谨,齐青蘅说:“多谢李将军费心安排。我等已经见过了镇南王。镇南王勇武刚烈,从来只知奋勇向前,不愿行越狱逃跑之事。我等打算届时将镇南王强行带出。为免引起镇南王警觉,我等暂未和镇南王说起与雍亲王合作一事。也请雍亲王暂时不要与镇南王提起。”
李谨皱眉说:“若将镇南王救出后,镇南王不愿支持岳父怎么办?”
顾远亭掏出镇南玺说:“镇南王已将王府大权交由我掌握。只要救出镇南王,镇南王府上下人等愿听雍亲王号令!再说,镇南王被雍亲王救出后,如果他不想永远背上谋逆的罪名,只能期待雍亲王掌权,为他正名。如此,想不和雍亲王合作都不成了!”
看到镇南玺,李谨看顾远亭的眼神便热切了很多:“久闻顾公子文韬武略,颇得镇南王信任。今日听君一番话,果然有见地!日后望有机会多与顾公子切磋切磋,亲近亲近!”
“将军谬赞。能与将军这等人物结识,乃顾某之幸也!”顾远亭笑眯眯地说。
“这里不便久留,我就不送你们了。有新的进展,我一定会立即与你们联系!”李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