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颖道，“雪棠花蜜。”
南黎川默了一瞬，“现在有了。”
唐夕颖，“……”
“我前两年，听到过这东西的下落。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吧，应该有人收藏过。你帮我找找线索，我让顾家自己去想办法。”她淡声分析。
南黎川想了想，“确实有线索，而且你出面的话，应该很好到手，但我不建议你出面。”
唐夕颖问，“你知道多少？”
“帝都苏家老爷子，有收藏的嗜好。只要是稀有东西，不论种类他都会收藏。去年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一件特殊保存的雪棠花露。”
“苏家？眠眠家？”
“对，你对苏家有恩，如果真的开口，苏家不可能不给。但我不建议，你用这份人情，去帮助钟景期的兄弟。”
在南黎川的印象里，钟家没一个好东西。钟景期的那群狐朋狗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时候，冷眼旁观者，跟施暴者一样可恶。
他们明知道钟家母女是什么样的人，明知道钟景期对唐夕颖的态度不对，但是他们不阻止，不提醒，冷眼旁观，甚至是看笑话。
这样的人，不值得她交换人情去帮忙。
唐夕颖在帝都三年，没有任何机会展露锋芒，离婚后，算是得罪了钟家。
现在想在帝都站稳脚跟，想让唐氏制药走的更远，首先不能恶化跟钟景期的关系，其次就是，要多跟帝都几大世家往来。
一个苏眠远远不够，有苏家的支持当然更好。
当初帮助书老爷子，是偶然，也是一个契机，成功和苏家拉近了关系。
现在不能因为想卖顾家的人情，去向苏家开这个口……
“帮顾家看病，倒也不全是因为钟景期。”唐夕颖声音轻轻，解释道。
南黎川冷嗤，“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亿能请动你的话，外面有的是人竞拍，能给出更好的价！”
唐夕颖好笑，“真的不是，你不觉得我答应这件事，既卖了钟景期面子，又卖了顾家一个人情？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如果需要卖钟景期面子，有的是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