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顾时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人签过来赚钱，可恶啊！
顾时入职南瓜直播的事儿，程千凛也是这两天听苏菲的助理说的。
当时，她还为他高兴，觉得他总算是迈出了独立自主的一步，于是当晚还送了一包薯片给他作为奖励。
可这会儿，顾时便用行动打了她的脸。
程千凛正想着这事儿，忽地有人在群里艾特了。
“@想吃棉花糖的企鹅，这不是新人榜傍一么，瞻仰大神！”
这条消息后面，还配了个浮夸的表情包。
程千凛看了眼那个消息，总觉得那个表情像是在暗讽。
“想吃棉花糖？哇我知道我知道，布鲁塞打赏的那个是不是！小姐姐，牛啤！”
“小姐姐为什么戴面具？”
“酸了，布鲁塞的打赏……可恶……”
群里新人不少，有男有女，所以一时间，在有人提了程千凛之后，陆续又有不少人就这个话题聊起来。
毕竟大家都是新人，也都是竞争对手，当然会关注榜单，像程千凛这样的没多久就人气就占据音乐区新人榜第一的新人，当然会受到关注。
尤其是，平台的神豪布鲁塞最近还每隔两天就给她砸钱。
程千凛没回复，只是往那个开头艾特她的ID上多看了几眼。
楚婉凝？
手机嗡嗡震动，跳出来一条微信消息。
南瓜直播经纪人J：“明天早上十点，富华国际咖啡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