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身躯高贵,御书房打扫可能是要些时间,奴婢斗胆请您移驾。”
在宫殿尚仪战战兢兢言语的时候,御书房外有女官带着成队的宫女携带着一应打扫的工具前来。
“不用,起来吧,你们忙你们的,我做我的,不耽搁,我也不金贵。”
对待一般人,李尚表现的还算是儒雅随和。
呼延庆艳抱着手臂,跟在李尚的身后。
怪人,真是个怪人。
一会儿这种脾气,一会儿那种脾气,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李尚上了最上面,坐在了王座之上。
黄金龙椅上铺着软绵的羊毛垫子,很软。
和龙椅成一套的高大案子上,放着两枚上面已经有一层淡淡灰尘的印章。
李尚用袖子拂去了上面的灰尘,拿起了其中的一枚方印。
“赢无双,印。这是赢无双的私印。”
接着,李尚又拿起了另外一枚来。
“这一枚是镇山王府的府印。”
观了这两枚印章之后,李尚皱起眉头来了,“李书说的是真的吗?若呼延家不在乎尘世,而且不喜家族沾染因果,如若真是那般的话,就为什么会让赢无双消失掉!李书加赢无双,这可是南征北战最佳组合,有文有武,都是盖世地杰。”
李尚是楚人,自是不知道呼延家与镇山王府的恩恩怨怨。
赢无双因杀了呼延家子弟,被罚入呼延家祠堂的这件事情,是呼延家族的绝密。
本来,杀他呼延家子弟,是必死无疑的。
但赢无双不是一般人,她是秦宗翠竹山的弟子,此次出来是出来试炼的。
他们怕杀人会引来大因果,便是罚赢无双在祠堂忏悔,以镇山王府一府邸的性命为要挟。
呼延家是知道赢无双性格跳脱活泼,便是故意以此令赢无双生不如死。
以报仇雪恨。
“能让赢无双突然消失,而没有敢提及这个事情的,就只有呼延家有这个实力。赢无双是军魂,若是她还活着,能继续为赢国而战,这一场和楚国要开始的战争,赢面会更加的稳定。”
李尚自语道。
“大人恕罪。”
宫殿尚仪女官心惊胆战的到了上堂来,亲自给李尚打扫卫生。
李尚用袖子拂去印上灰尘的一幕,可是吓得她不轻,她可是听闻殿上事儿了,李尚丞相新人到场,却是镇得御史大夫低头,直夺实权。
这新丞相要是发怒了,他们可是担当不起的。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李尚现在虽是丞相,可是手握的却是赢国天子应有的大权。
“赢无双,短时间你是见不到她了,打仗,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吧。是你不用我呼延家的帮忙的,你这一场仗要是输了,你就等着赢国的百姓用唾沫把你给淹死吧。”
呼延庆艳道。
关于赢无双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李尚。
那些是秘密,是在呼延家也算得上是绝密的事情。
饶是赢无双这个名字,在赢国大军中的影响力太大了,若是传闻出去呼延家杀了赢无双,他们恐怕会暴动。
哪怕修炼者和他们差距是巨大的,他们也会和呼延家拼命。
那种事情,是呼延家不希望不想发生的。
“想要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