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包。
递过去的时候,不忘问一句:“小沈总,你怎么不拿自己的钱包。”
沈宴仿佛看白痴一般看他一眼:“我钱包里只有卡,没有钱。”
对面瑟瑟发抖的服务员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看着沈宴。
其实,我更想要小沈总钱包里的卡。
接过奚睿的钱包,沈宴将夹层中的一把钱全拿了出来,眯着眼睛点了点,不由得回头质问:“你钱包里怎么才两千现金,是公司发的工资不够吗?”
奚睿抿了抿唇,不好把‘您钱包里一分钱现金都没有,也好意思质疑我只有两千’这句话说出来。
“小沈总,在这种无现金时代,我能随身带着两千现金已经很不错了。”
沈宴撇撇嘴,无法反驳,扬了扬手中的一叠现金:“回去给你双倍。”
奚睿眼睛一亮,笑嘻嘻地退了半步:“您用,您随便用,全部拿去也没关系。”
“两千,”沈宴对着对面的服务员微微笑了笑,对着她怀里的录音笔抬了抬下巴,“只要你把那支录音笔放到1806包厢的通道处,就可以了。”
服务员揣着两千元现金,怀里揣着轻如鸿毛但是重如泰山的录音笔走了。
沈宴眉头微微拧起,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奚睿,你说宋茗双和陆文旬会说什么?”
奚睿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就算有再大的功夫,也不可能拥有千里耳这样的技能。
“小沈总,到时候把录音笔拿来一听,不就知道了嘛。”
沈宴撇撇嘴,这还用他说嘛,但是一想到宋茗双和陆文旬单独待在一个密闭的包厢内,就觉得五脏六腑都揪了起来。
起初想的是应该第一时间冲进包厢,打断他们再续前缘。
然而,走到一半,沈宴又觉得,知道宋茗双心里究竟作何想,或许更加重要。
所以,他生生忍住了迫不及待的心情,选择焦急地在另一个包厢里面等待。
“奚睿。”沈宴强压住自己内心的烦躁,决定思考一些别的事情。
陆文旬的穿着和从前一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衬衫,沙发对面是一面透明的镜子,沈宴眯起眼睛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干净整洁,潇洒帅气。
不过,就是不知道,比起陆文旬来,又当如何,他有些不确定地询问:“你说,我换了这身衣服之后,如何?”
奚睿正在神游千里之外,一时之间听茬了,脑海中首先蹦出自家老板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微微叹气:“老板你刚才出门的样子,很像是被戴了绿帽要去抓奸的模样。”
沈宴正期待着夸奖的俊脸瞬间一垮,声音微凉:“我说的是我和陆文旬,谁问你抓奸不抓奸了。”
看着自家老板那一脸纠结的模样,奚睿耳边突然响起一句熟悉的话语:“吾与城北徐公孰美?”
或许,自己的评价是什么,自家老板也并不是很想听的,他应该比较在意宋小姐的评价。
宋茗双坐在餐桌边,完全不知道包厢外突然掀起又悄然停下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