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大,上一局可就是小,哥几个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差。”
闻宛白勾了勾唇,不动声色地一笑,“这局押小。”
毋庸置疑,她又押对了一次。
赢的财物是她拿出来的十倍,闻宛白点到即止,收下财物便匆匆离开了赌场。
手中没有寄白,还真是让她有几分不习惯。
她不曾看见,赌场二楼,有一个青衣男子,正沉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遥雀镇的一切,都显得这样诡异。闻宛白只觉得有人一直在跟着她,她感受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却听不真切他的脚步声,兴许是因为对方离她有几分遥远的缘故。
闻宛白七拐八绕地走了整整一日,将自己折腾了个半死,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却未消失,反而逐渐加深。
她也不再动弹,只是倚着马车壁,略做短暂的歇息。
凤晏白有些意外林婉之态度上突如其来的转变。“好一个万死不辞。”他抬眸望向洛琼玉,笑的如和煦春风,“琼玉妹妹好生歇息,这丫鬟我先带走了。”
凤晏白是何许人也,他莫说只是带走一个丫鬟,便是带走十个,她也不敢真的说些什么。方才洛琼玉只是看着他待自己温柔,便壮了胆横加阻拦,可事已至此,只能妥协。
锦若小心翼翼地取了件披风披在洛琼玉身上,“小姐,凤公子已走远了。”洛琼玉将那披风狠狠砸在地上,愤愤不平道:“千防万防,最后为何还会是她!”
她望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锦若,气不打一处来。“本小姐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让她出去,你又把她叫过来,是嫌事儿不够多么?”
锦若“扑通”一声跪下,她确实是有私心,一边为了小姐做事,一边给婉之机会,以后无论是哪方得势,都不会亏待了她。
她惶恐道:“小姐,奴婢只是怕自己一个人挪不动‘缘思’,又正好遇见婉之,这才唤她帮忙的。”
林婉之小碎步跟在凤晏白身后,气喘吁吁道:“凤公子,等等我!”结果抬头却撞见一堵肉墙,林婉之摸了摸有些许发酸的鼻子,郑重其事地问道:“现在奴婢是去领罚还是随公子回去?”
林婉之心中始终记挂着那二十大板,不问出来实在难受。
凤晏白不动声色退开两步,眸底不复方才温存,只是冷冷道:“不必受罚了。”
林婉之再问,“那奴婢可否晓得公子从小姐手中要来自己,是有何事做?”她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好事,面前这个清冷俊雅的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凤晏白突然捏起林婉之的皓腕,露出那一串相思豆手串,狭长的凤眸微眯,“不错,是因你有此物。”他也是方才不经意间才发现的,正好对他要做的事有帮助,便顺势将她要了来。
否则,便是任由洛琼玉处置,又与他何干。
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加浓厚,所幸凤晏白很快便放开手,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轻轻擦拭手心,那模样如同沾了什么脏东西,令林婉之心中格外不愉。
“你的这条命,是我护下的,日后便要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与对待洛琼玉的温柔不同,此时他的话语中满是强横与霸道。
凤晏白带林婉之去的是曾住过一段时日的流苏苑,现下已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绿的瓶子,朝磨磨蹭蹭的林婉之招手:“你过来。”
林婉之别扭地走上前,手里却被塞了个冰凉通透的小瓶子。她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凤公子会这般好心?她悄悄在想,里面装的不会是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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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q,今天事情有点多,也是因为我没有抓紧时间码字,等我尽快修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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