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恭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秘密牵涉到大唐的生死存亡,可以称得上天大的秘密。”
赵良听了织田信恭的话,半信半疑的说道,“你不要说的那么邪乎,要是让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活命耍花招,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织田信恭连连说道,“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
赵良带着织田信恭往大唐国境飞去,他准备先回一趟东华门,他现在是东华门的太上长老和未来的掌门人,自然对东华门的事情比较上心。
次日中午,赵良带着织田信恭飞回东华门,回到东华门后,赵良将李元芳等人从纳戒中召唤了出来。
李元芳出了纳戒后,气急败坏的质问赵良道,“少爷,为什么里面会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里面熟睡,怎么唤她都不醒,你说,那个女人是谁?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居然背着夫人偷偷养小女人,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赵良一听,不由一头瀑汗,他早就忘了纳戒里面还有小美之事,一下子让李元芳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其他人都好说,就是李元芳不好办,她可是宋晴雪的死忠,平生最讨厌赵良纳妾,更别说金屋藏娇这样的事情。
“元芳,你先不要着急,等我有空再跟你说这件事情,我抓了倭人嫌犯,要跟掌门人说正事,这件事情牵涉到大唐的生死存亡。”
李元芳见赵良说得如此郑重其辞,不得不信以为真,只好跟着曾泰等人回房去了。
赵良见李元芳不再纠缠他,这才长松一口气,心里还是十分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呢?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算了,不去想它,反正自己也没作什么亏心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赵良带着织田信恭来到东华门正殿,候寸山正在那里打坐,听到有人走进正殿,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赵良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候寸山见赵良回来,不由大喜,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说道,“狄长老,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不知道此次扶桑之行可有收获?”
赵良抱拳说道,“掌门人,此次扶桑之行,可谓收获颇丰,不仅抓获杀害大唐官军的主谋,还趁机斩杀二十个扶桑修仙界的元婴期高手,为大唐修仙界解除了一大隐患。”
候寸山一听,不由大喜,对赵良说道,“狄长老真是足智多谋,让侯某极为钦佩,看来侯某的眼光那是极准的。”
“哼,那倒未必。”
候寸山和赵良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只见周雍走了进来,他脸色铁青的对候寸山说道,“掌门,狄仁杰空口无凭,怎么能相信他的话?他击败我,我承认技不如人,可是他却吹嘘一举歼灭二十个扶桑修仙界的高手,这让我如何都不能相信,难道扶桑修仙界的高手都是纸糊的吗?周某也曾云游天下,跟扶桑修真高手交过手,扶桑阴阳师和忍者非常厉害,十分难以对付,狄长老如此大言不惭,不知道心中是否有愧?”
赵良岂会不知道周雍的用意,他来东华门,抢走周雍东华门第二把交椅,搁在谁的身上,都会不爽,更要命的是,赵良的赵氏踹裆腿让周雍在东华门所有弟子面前颜面无存。
这几天,周雍伤好复出后,明显感到门中弟子们不再像以前那么尊敬他,他恨得牙根痒痒,将所有罪责都归咎到赵良身上,听说赵良返回东华门,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对赵良发难。
不过,周雍的责难算是比较有水准,并不是胡搅蛮缠,毕竟,赵良跟那些扶桑高手过招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在场。
赵良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周长老,我去扶桑的时候,没见你伤好,我回来后,你就伤好了,你伤好得还真是时候啊。”
周雍听赵良言语中讥讽自己胆小怕事,气得脸色发青,哆嗦着指着赵良说道,“你好一张伶牙俐齿。”
〷“周长老不要忘了,狄某人不光嘴皮子利索,拳头也硬得很,腿脚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周雍见赵良又提起自己的伤心事,气得无话可说,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候寸山见他们二人跟斗鸡一般,赶紧出来劝和,说道,“狄长老,周长老,你们二人都是东华门的中流砥柱,万不可因此伤了和气。周长老,我相信狄长老的话,虽然,他跟扶桑高手交战之时无人在场,但我相信狄长老的为人,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赵良见候寸山如此相信自己,出来为自己解围,十分感激的说道,“多谢掌门。”
周雍见候寸山为赵良说话,愤愤的冷哼一声,直接拂袖而去,这举动十分无礼,让候寸山十分下不来台。
候寸山无奈的摇了摇头,周雍正在气头上,要是他还火上浇油,恐怕会影响门派团结,他只能站在赵良的立场上,等这件事情过去后,再找机会跟周雍说和,他对赵良说道,“狄长老,先说说你的事情吧。”
赵良对织田信恭说道,“说吧,你是如何带兵前来大唐,并劫持大唐战舰,还杀害了大唐官军的。”
织田信恭一听,不由脸若死灰,他不知道赵良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哭天抢地的喊冤道,“我冤枉,我真没干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