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的话语触怒了杵官王,他怒吼道:“如此的大言不惭,你是有多大的自信说出这等话来?难道真当这地府无人了吗?”
他和寒衣僵持许久虽然不能打败对方,可是自认为能与之抗衡,也完全不相信楚江王的一面之词,他是有着自信与之一战的。
闻言寒衣转头看来,之前她在一众执事者的围攻下戏耍对方,反倒让人家以为她不过如此,居然都有信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也不用拿地府的名头来压人,而且你一人也带不了整个地府,真有那能耐就来杀了我,或者搬出整个地府强手来将我们灭杀在此,也好的过在此大放厥词要来的轻松,不是吗?”
寒衣调侃道。
而看向一旁的楚江王,寒衣收起笑意问道:“你要作何打算?是等着两败俱伤后渔翁得利,还是就此收手旁观?”
先前的搏杀楚江王始终没有挪动脚步,但寒衣要他表明立场,也好过突然偷袭。
楚江王叹息一声道:“就事论事我没有动手的理由,可毕竟你们也杀了这么多的阴兵和执事者,事后我要作何解释?”
他从黑白无常二使的话语中已经听得出,那就是地府之中有着心怀叵测之辈,不但将阴魂野鬼收入囊中用于它途,而且还有着逾越之嫌,虽然只是二使的证言可反观杵官王的举动,楚江王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这等罪名坐实那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重罪,而杵官王的举动虽说在理,可包藏祸心的嫌疑已经再明显不过,说是在缉拿行凶作乱倒不如说是在掩盖真相。
但想到事后被问及此事时要作何解释,楚江王也是头疼,因为有寒衣在他动手与否都没有意义,求援或许更不可能了,因为这里的禁制他早就感应到了。
在地府的地盘上如此的霸道,显然是有备而来或者是还有着后手,心念至此楚江王无奈叹息。
寒衣轻笑道:“你如实说明就是了,是是非非如果没有个公平道义那也没什么计较的必要,信与不信全在你们。”
说罢她对着杵官王抬手,一只漆黑色的手掌凭空出现将杵官王整个攥在了其中,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纹丝未动,而且只要杵官王反抗一次那手掌便是会收紧几分,到的最后杵官王已经身躯变形无力反抗。
“现在可还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寒衣缓步靠近,语气中满是讥讽。
杵官王没料到寒衣之前根本没有认真和他们打,这才一动真格就是碾压式的手段,可还是出声道:“你敢杀我那就等着无穷无尽的追杀吧!”
“无穷无尽的追杀?”
寒衣冷眼看来反问道:“这些时间的帐都没算清呢,还有心思说以后?那我就好好理一理,之前对阿宁的追杀你可知情,是否也参与其中呢?”
杵官王虽被拿住却是大笑不止:“就他那点微末伎俩,要是我真的亲自动手哪还有今日之事?”
寒衣微微点头道:“是呢,这么说你真的知道,倒是省的我再费力气了,你的命我要了!”
什么?杵官王想不通刚才的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使得对方这般肯定他与这些事有干系。
秦宁这时候也来到了寒衣身旁,他看着杵官王那有恃无恐的眼神,伸手拿过弑一击裂地之击,直接就将那杵官王的身躯轰成了粉末。
在吞噬掉他身躯的能量之时,秦宁挥手一道透明的结界将那急速逃离的魂魄给拘禁在其中,随着结界缩小成一个光球大小,那魂魄也是没了半分抵抗的勇气。
“说说看?拿那么的魂魄不单单是为了魂晶吧?”秦宁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