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躲藏。”
“我没有躲!我是去检查机器底下,有没有漏油。”
周林不懂,问那个老人:“他说的对吗?那机器会漏油到底下吗?”
老人看了看周林,又看了看郑三福手上的皮鞭,他不想挨皮鞭。
“那机器漏油是不会漏到底下去的。”
郑三福一听,抡起皮鞭就抽,立即,那老板的脸上,抽出了血印。
皮鞭一上,老板老实了:“别打了!我说实话。我是害怕,所以才躲起来。”
周林问:“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们上门强征费用。我真的没钱了。”
周林冷笑一声:“还不说实话?三福,继续抽他。”
说完,周林看向那个厂长。
厂长已经吓得两腿打抖,整个人也跟着抖。
周林问:“你想不想带罪立功?”
“想!可我不知我有什么罪。”
周林一挥手,一个队员提着那厂长进了厂内。
在一个办公室,周林坐了下来。
那个厂长跪在地上。
周林说:“我想给你立功的机会,但是你不想求活了。那就不怪我了。”
厂长一脸茫然地看着周林:“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给个点拨。”
“那好!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加入的红党?”
周林的话,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
政工处长刚进来,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特派员问伱话呢。还不快说出来。”
厂长吓得连连在地上磕头:“长官!别吓我!我真的不是红党。”
周林哼了一声:“不是红党?那你印红党的宣传资料干什么?要塞那边的人都交代了,你还在抵赖,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厂长一听,知道出事了。而且出事的那方是要塞的人。
他也不再隐瞒了。“长官!我真的不是红党。我是印刷了一些违禁品,但是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欠了不少的债,所以,人家上门讨债,没钱还。对方就说,帮我们印刷一批违禁品,那笔欠债就一笔勾销。于是,我们就帮他印了一批东西。”
政工处长大声地问:“印了什么东西?快说!”
“就是几本书。什么《新青年》,《真理报》,《红党》及《中国红党宣言》。我这人不喜欢看书,就是按字排了版,之后,便印了。”
“印了多少份?”
“每一样印了三十份。那人拿走了二十五份,留下了五份在我们的小仓库中。”
“带我去拿那剩下的东西。”
周林走了出来,看到那老板的身上,说:“你何必嘴硬?厂长带我们的人去拿剩下来的五份资料去了。他比你老实。”
老板一听这话,顿时软了,倒在地上。
一会儿,厂长出来了,政工处长的怀中抱着十几本书:“特派员,所有的违禁品都已清查了。”
周林说:“带他们两个去警备司令部,我们在那里提审他们。”
政工处长感到这一招很好。带回要塞,肯定会出事。“是!”
周林想了想,又说:“你回去,将要塞中的尉级以上的军官的资料拿来。我让这两人看看,找出那个委托印刷的人来。”
“是!”
一行人去了警备司令部,来到了审讯室。
政工处长急匆匆地走了。他得回去,想办法将花名册带过来。而且不能惊动人。
只要一泄漏,那么那些惊弓之鸟就会飞快地逃跑了。
周林让郑三福对这两人进行审讯。看他们是不是红党。
而周林则是在上面的办公室,受到了朱纪龙两口子的热情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