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有房产证的话还费这事呀!那时也没考虑的那么细致!再说当时他们桃花村委会的就阻挡我不让盖来,后来是从前没调走的杜振林镇长的面子,才让我盖起来了,这次拆迁我又找过从前的杜镇长,他现在不是调到县水利局里去了吗,他说他已不在桃花镇上了说话已无权威了,他也后悔当时没有给我弄下房权证。”
“哦!老杜我认识!这我守着你没外人提起来给你说走不了的话里,原先我叔叔是书记他是镇长来我是会计,后来我叔叔被提抜到县里去了,又来了个姓黄书记把我可整残了!”
两个人推杯换盏都已喝的有些多了。
“他们为啥整你?”卢玉鸣眯缝起眼睛又问。
“说我贪污呗!对了这提起来了我可恨那个姓于的女人了,她原先在镇政府里管买菜我管账来,我猜着肯定是她举报的我,后来县纪检委把我整的差点没坐了监狱,幸亏我叔叔的关系才把我调到外乡去了,因到了陆口乡那乡里大伙都暗中知道了我的情况,我受排挤后来才搞起了工程。
“哦!”卢玉鸣点了点头,皱眉想了一下又问,“哎,对了,你说的这个姓于的是不是她叫于凤仙?”
“你咋知道的?秦少山反问道。
这镇上开纱厂的大老板周圣才你认识他吧?是他与我在酒桌上喝酒说起过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来的!”卢玉鸣夹了一筷子菜嚼着道。
“哦!原来是他说的呀,不错我与周圣才也喝过酒不是深交!但我与他儿子周金宝关系相当密切!来卢鸣哥咱们干了它!”于是两个人一碰杯又将杯中的酒喝干了。
卢玉鸣倒着酒斜望了秦少山一眼,“他儿子不是坐监狱了吗?”
“卧槽早就出来了!现在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停了片刻卢玉鸣又问:“那姓于的后来不是也搞起了工程吗?”
“是的!他在龙阳城也包了好多活!她干工程也是嫁给这个姓黄的男人后干起来的,是这男人架了她的势,我调走后乡里的食堂不也被这女人承包了吗,这都是那姓黄的给她出的出的点子,要不她哪有这个胆子干这些事呢!”
“是呀!人干啥都得有人捧才行!”
“后来这姓黄的不是又调到咱万丰县上干去了吗,我给您说吧他整我!我叔叔对他……算了这事咱就不提了。”秦少山虽喝多了酒愤怒,但他的意识还有些清楚,所以他还是止住没有往下说……
卢玉鸣也特聪明,“是呀!现在当官的哪个没有后台呢!”
秦少山点只是点头笑了笑。
“你叔叔现在是什么级别了?”
他从咱镇上抽调到县里,后又到了地委,现在是咱省城建局的局长了。
“卧槽!”卢玉鸣惊讶的瞪大了瞪眼,“怪不得你手下有那么多活来?”
“这错了今天喝酒提起这事来了,外边我是不会说这种关系的!”
“是的!人心难料呀,不知遇到啥样的人一旦捅了漏子……
“您说的一点不错!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秦少山琢磨了一下,“哎,搞工程的王占元你认识不?”
卢玉鸣摇了摇头,
秦少山突然又想起从前的一件事来,就掩嘴嘿嘿的笑了,
卢玉鸣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你笑啥?”
秦少山憋住笑,“那次我和王占元也是在这凤凰酒楼上喝多了酒去上边做那事,路过走廊一个房间我一掀门帘遇到了一个人,所以我就把门帘放了下来。”说完观察着卢玉鸣……
卢玉鸣一琢磨脸色顿时就红了起来,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