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少山你叔叔还在地委里吗?”
“早调到咱省城建局了,我不是给您说过吗?”
“哦!怪不得你有哪么多活呢!”
“我叔也说过按他这个年龄在往上升也难了。干几年也就退下来了。”
“哦!”
…………
过了会的躺在水里的秦少搓着胸脯又问,“哎,听说你侄子年前出事了,后来他那栋楼谁接着干的?”
“还不是他前面的那个姓于的女人接手干了?”
“你们有亲戚为啥不接过来干呢?”
王占元叹了口气,“一来呢因他给我借钱的事我们两个闹的关系不好了,再一个就是人家那姓于的比我下手早了一步。”
秦少山撇了撇嘴道:“这女人可烂了?”
王占元嘿嘿笑了,“咋,你弄过她?”
“那时在镇上食堂里干时我想弄她来,没弄成,后来让她戳露子把我弄的不轻,我不是从前给你说过我与她有过节吗?”
“我给她弄的关系也不是太好,因前后工地是邻居面子上咋也得说得过去,不过通过我给这女人接触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不是那种小肚鸡肠。”
秦少山闲着眼睛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又道:“说实话你妻侄付浩的那栋楼是我投标揽下的。”
王占元有些惊讶的抬头望向秦少山,原来是你中的标?”
“嗯,他找到我说了好些好听的话非求我要让他干不行,他从中抽了点利才给他了。再说我知道与那姓于有过节,也不愿意给她一块做邻居施工,才给了付浩。”
“哦!“原来是怎么个情况呀?”
“哎呀!你中的标让他人家甲方承认吗?”
“你老王干了这么多年了咋尽给我装糊涂呢?”然后十指与拇指搓弄了一下,意思是钱说事呗。谁干不是干?
王占元又嘿嘿笑了……”
今天王占元请秦少山喝的是茅台酒,两个人干了两瓶都没少喝,有人说喝了好酒不醉人那是假的,只是不大上头难受的轻些罢了,但喝多了也会晕乎的,两个人的酒量也差不多,都也已有八成醉了。王占元刚才听了秦少山给他两栋楼的事,感觉朋友之间更亲切了,有些啥事也就不想瞒秦少山了。“少山老弟这我又给你提起来,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咋了,王哥家里又有啥难念的经了说给我听听看我能帮上忙了么?”
“你说我大老婆不是因她疯后来我才找了这个小老婆吗?自从娶了这个小老婆家里的事就完全是她说了算了。”
“嘿嘿嘿!咋是不是摆弄不了她了?”随后一瞋脸道:“屌吧!一个男老爷们让女人在家说啥是啥,那还是男老爷们吗?当然了有些她说的对了也可以采纳她的意见。”
“我不是说这事!她娘家我也没少帮了他们,二小舅子在这里给我打工住着也无所谓。关键是我从前有一个丟失了的儿子,这事从前我也没给你提起过。前几天遇到一个有个捡破烂的,(王占元并没有说出他偷东西的那节事)我后来给他谈了一些话很想是我从前那丟失了的儿子,你说我该不该认这个儿子?”
秦少山眯缝起眼睛想了想道:“你认的话有证据吗?”
“证据是没有!可……”
“做DNA亲子鉴定啊这个还是比较准确的。”
“别人也是替我这样考虑的!”
这时门外探进一个脑袋来:“喂,泡好了没有?你们搓澡吗?
“好了!搓吧!王哥等搓完背咱们再接着聊。”
于是两个人过到那间屋里去搓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