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值钱总的来说也算有个住的地方呀。唉!因咱们的事给我娘家闹掰弄得我也没脸回娘家了。”
秦言一时尴尬的没有了言语。
“停了片刻!潘玉凤又道:“你跟前没人吧?”
秦言一怔,“没有,我姑娘在东堂屋里跟着的我妈睡里,这边西堂屋里就我一个。”
“哦,你不感到孤独吗?”
”唉,慢慢习惯了也许就好了。”
“小秦我给你说个事,你同意呢就同意不同意呢我就想法处理了。”
秦言顿时一震,疑惑的问:“啥事呀?”
“我已经怀孕了。”
“咋地?”秦言像遭了雷击。
过了片刻秦言有些结巴的道:“你是怀的谁的?”
潘玉凤叹了口气,“还能是谁的?自从和你做过那事后,我也没当回来谁知真的就怀上了呢。”
“那……那咋办?有多长时间了?”
“我估计已有三四个月了吧。已经有些显形了。”
秦言挠了一下头,“这事你知道了为啥不去流产?”
潘玉凤带着哭音道:“你咋不明白我的意思?”随后生气的就挂断了手机。
……
潘玉凤自从与娘吵嘴闹崩才又领孩子回了婆家的付家庄,娘家人与秦家那边一吵闹腾她的她的坏名声已经出去了,在街上弄得更丢人,因此她才领着孩子又回到了婆家付家庄,付浩在监狱里,公婆又不在了只有她和毛毛两个人生活,她除了接送毛毛上学外就是干点地里的活。她也知道因离娘家近那些事儿被亲戚知道了传过来肯定也会说闲话的,所以她也不再去串门一直待在家里,后来为了生活才想到了喂鸡,这样既能有些收入再说她也就不想那些烦恼的事了。她虽去狱里探过付浩,可每次去了付浩都让她起诉离婚,她知道付浩就算出了监狱将来也难以在一块生活下去了,两个人离婚是迟早的事,才下了决心向法院提起了离婚的诉讼请求。即使法院接受了,但这也要走调解程序的,就算离付浩不能到厅至少也得半年以上才能判离的,可过了三四个月后她没想到自己却又怀上了孩子。
这女人怀孕的事说起来也奇怪,夫妻两个经常在一块并不一定能很块怀上,被不住偶尔做一次碰巧排卵期就能怀上。她也猜出肯定怀的是秦言的,因付浩在狱中,再说她又没给其他男人在做过,不是怀的秦言的又是谁的呢?这是百分之百的事,她又想到秦言的老婆已经去世了,泰言带着个孩子过日子也不容易,如今现在反正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到处也被传的风言风语了,要是这边与付浩离了婚话在给秦言结婚,成了一家人那些流言蜚语也许就没谁再说啥了,所以她怀有这方面的幻想,晚上才给秦言打了这个电话问问他啥意思。没想到秦言说的知道了为啥不去流产?这一句话使她大为伤心,才挂了手机。
潘玉凤挂了手机后,秦言呆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给潘玉凤打电话,因姑娘跟着老妈在东边堂屋里已经睡下了,他虽脱衣就躺在了床上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又惹下了麻烦事,他哪能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