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罗长水身边的媳妇才问罗长水,“哎,我说长水你要电动车时人家让你推吗?拦你来没有?”
罗长水一皱眉,“你说呢?那么多的工人围着我。说的那些七七八八的胡言乱语弄得我有多难堪不?,我当时真的不想要这电动车了,可回来又怕你埋怨我。”
“嘿嘿嘿!要回来就没亊了呗,谁要你财迷心窍想着又去偷人家呢,我说头一次偷了卖个一千多块钱也就算了,可第二次你又要我和你一块去偷!让人家逮住了怨谁呢?”
“哎呀,中了!你别在报怨嘟嚷了中不!”
“你记住吧!以后可别在想那些戳尖弄巧的偷人家的发财梦了。”
罗长水収了口气,“你放心吧以后肯定不会在干那些丢人的傻逼事了。”
停了片刻罗长扭过身来抱住媳妇丁水红的肩膀望着她道:“哎,水红我觉得这个事咱被派出所里那么快就放了出来有些奇怪?”
“有啥奇怪了?”
“你想了没有,就被弄进派出所里要没人的话肯定会被拘留或判刑的,没想到第二天傍晚罚了二千块钱就被放了出来,我后来才琢磨出这里边的事来了,肯定是那个所长领过去戴茶色镜的人起了作用!”
“你胡说八道啥呢!咱又不认识他起啥作用?”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从前丟失了我的亲爸。”
“咋的?丁水红顿时就怔了,“你不是发烧糊涂了吧?”
“我没糊涂你听我说呢,那天审问咱时你可能没注意到与所长坐在一条凳子上,还有一个听审的女人?咱偷的那东西就是她工地上的。下午那所长又领过去了一个戴茶色镜的男人……
丁水红又急着问:“那女人跟那戴茶色镜的男人又有啥关系呢?他们是夫妻俩?”
“你别打岔听我说呢,那女的与戴茶色镜的是前后两个工地上的老板,这戴茶色镜的男人从前也丢失过一个儿子,从前他们之间喝酒时聊话过这事,那天派出所审完咱后,不是我又向他们提起了拐卖我的事,我当时也是想顺便让派出所能找到我那丢失了的的亲生父亲,那女老板对我说的事就产生了疑惑,中午回去将这事就给她干工程的邻居老板说了这事,这戴茶色镜老板才去了派出所里观察我,我才怀疑那个戴茶镜的有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事你只是猜测罢了,”丁水红撇了撇嘴道。
“那我在问你,你还记不记得那戴茶色镜的老板临走时记下了我电话号?”
“这个我当然记得了。你又是猜着他是从前失踪了的你爸?”
“你听我说呢,咱出来后这两你不是一直埋怨我与的怄气吗?嘟囔的我没法了那天我就跑了出去,也琢磨着看生啥法能把那被扣下的电动车弄回来,正好那天我出了这门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那天在派出所里记我手机号码那人打过来的,我就问他有啥事?他说下午三点在三分河公园里见了面在说吧。当时我也没对你说下午瞒着你就去了,见面后聊起来他才问起了我家庭情况,我觉得他不是个坏人就把咱家里的事给他说了,后来我又说了我是被人家拐卖去的孩子。”
丁水红惊讶的道:“咱结婚这么多年了你都瞒着的你是拐卖的,你咋给他扯起这事来的?”
“你听我说呢,我本不该给他说的,是他问起话来才说起的,后来他说他从前也丢失过一个儿子,算来与年龄相仿,我现在才怀疑他是不是我那丢失了我的父亲。”
“哎呦,我的天呀,你到底是不是?”
罗长水挠了一下头,“屁话!我哪能知道?看他观察的样子也一直怀疑我,可没有证据呀?”
“你长得象他么?人家都说儿随爹的长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