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元只好又回到前边的一排的房子跟前来等,
这一间间都是派出所里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兼中午的临时休息室,门口上面都有牌子,王占元来到了所长办公室门口,看了一下腕子上的手表已三点了,见所长房间门虚掩着也正好到了下午该上班的时间了,便轻轻的敲了三下,
里边的人便问:“谁呀,请进!”
王占元这才推门走了进来,见里边一位穿公安制服的人正坐在侧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品着茶抽烟,于是搭话道:“请问您是不是洪所长?”
沙发上的人点了点头,打量着王占元,“您有什么事?”
王占元随掏出了红塔山牌的香烟双手弯腰递了上去,洪所长接过烟,王占元又想给他点着,洪所长摆了摆左手然后举了一下两根手指夹着的香烟道,“刚点着这不还挺长的不用。“坐吧!”可王占元还是将那支烟塞到洪所长手里。
王占元随也就坐在了办公桌的下首椅子上,也点燃了一支烟。洪所长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转到办公桌正面椅上坐下,将那支烟放在了办公桌上盯着下首的王占元问:“有什么事?来报案的?
王占元笑了笑,“不是!上午您不是审问过一个偷钢筋废料的小偷吗?”
“是呀?咋的了?”
“哦!是这样他原是我的一个亲戚,我是过来看看他的!”
洪所长打量着王占元,他案子上午已审问过了,他也承认签字划押了。不过他的态度还算好,虽说按他偷的数量的价值两次也四千多元了,按量刑也判了。”
“该判刑了?有这么严重吗?王占元睁大了眼睛问。
“根据国家的法律规偷窃数额达到一千元至三仟元的,就应判刑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了,并还要处罚金!
哦!王占元咂巴了一下嘴,“这个判的量刑是不是可以少判轻一点?”
洪所长笑了,“你开什么玩笑,这有法律条文归规定的。”
“您是所长还能说了不算?”
洪所长望着王占元又问:“你给上午审的罗长水到底是啥关系?”
洪所长既然您问到这里了,我也就不瞒您了,我是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我从前失踪了的儿子?”
“哦!不错审问了他偷盗的事,后来他陈述说一下他从前是被人拐卖的事,这事你又是听谁说的?”
“我是听我们工地上的邻老板小于说的。”
“哦,原来你也是搞工程的?”
王占元笑了笑,“我们是同行!从前我在酒桌上喝酒时曾给她说过我失踪了一孩子的事,上午她在时说这个被审的罗长水的长象有些象我,我才过来看一下的。”
“哦!原来是怎么个惜况呀!”
“按说现在他是在押阶段还没判的,是不允许亲戚朋友接触的。
“哦,王占元一皱眉,特殊的情况下我只离远只看他一眼也不行吗?”
洪所长道:“这个当然行也可以,他上午述说了一下他被拐卖到北河省,在一对老夫妻家里的生活了三十多年。象他要起诉的话得重新向公安机关报案进行立案追查才行。当然了要真是你们是亲父子的话那更好了。那你跟我去看去吧!
“那太太谢谢了您了洪所长!”
“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王占元又用手指了指左右两边的房山墙,意思是说话方便不?”
洪所长立马就明白了,“哦!方便,中午吃饭后我安排他们下去调查一个案子去了。”
“哦!”王占元随后从皮包里掏出了一沓一万元的人民币放在办公桌上,“洪所长这是我的一点意思。”
洪所长一看,赶忙又推了过来,别别别!使不得!使不得!拿上我不要,走我领你看人去……”
王占元还是将那一万块钱甩下了跑出了门外,洪所长也不敢拿着那一万块钱追出去,万一外边有人看见呢?所以他只好锁在了抽屉里。
王占元干工地时间长了混社会当然也了经验,他给洪所长这一万块钱就算罗长水不是他的儿子,以后工地上再出了差错找他洪所长办事那看法能一样吗?这也等于他会办事铺下了买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