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还事说起来了,他本来是不能干重活的,你让他挪钢筋他就以为你是在报复他似的。”
“于总那你也以为我是这样报复他吗?”
小馒头摆了摆手,“小秦你先别冲动听我把话说完中不?秦言坐在椅子低下了头去。
“是这样小秦,去年冬季我桃花镇小工完了工,那些工地上的一些钢管竹架板小推车灰斗子还有一些其他工具没地方搁,就拉到了村里我那不住人的老宅基院里,因我住在村外晚上怕人偷了当废铁卖,就想找个看库房的人,大茶壶家老婆见了我说了好多次了,让我在工地上给他老伴找个活干!钱多钱少都无所谓,不话里他也是在家里打扑克牌玩麻将清闲着,于是我就答应了让他看我家里那厍房,谁知我那l邻居也要看结果被那邻居争了过去他没看成,后来两家还吵了一架。我怕都是一个村的两家闹的不好看,就去他家里答应了过了年来我工地干些轻巧管个库房类的活,所以这边一开工工具不够用的从家拉那些工具脚手架时也把他捎来了。”
秦言道:“您招他来我也没意见,可他天天除了记个进货的数据记录平时也没大活干,半晌午除了下棋就是睡觉,您看咱这工地上的工人一个个天天累的贼死,哪个少出力来?我让他挪那几捆子钢筋,那点活搁工人身上根本算啥活,在说他在这院里拾掇拾掇也是他份内的事吧?又不让他经常干,这事我能算报复他吗?”秦言也是从另一个角度来驳的。
小馒头笑了笑,“小秦话有些还是不透气,这事你可能不知道,他有个疝气的毛病不能生气不能出大力,这是我不该再给你再提的,这事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因为你和潘玉凤两个人的那事让他偷捉住了把柄,你让他搬那些钢筋他一个人确实是有些怯势,才认为你是报复整他。”
秦言冷冷一笑,“于总这我也是不该说您的,既然他有这毛病您为啥招他来?村里多少好样的汉子您不用!非找个病汉子来管库,我真不明白您这是啥意思?再说我要是说这个不听那个也不干的话我在这工地上还有啥权力?以后在派工时就让工长直接安排活妥了,我出力不讨好何必得罪人呢?”秦言确实也有些愤怒了。
小馒头见秦言有些火了,于是拍了拍秦言的肩膀笑道:“小秦你听我说一句行不?他大茶壶别说走了一个走十个都无所谓,她潘玉凤不来就拉倒,我也不会去求他们,我关键我是重器你你明白不?你才是给我挑大梁的人才,这些年了有你在,我在不在工地上都一样,你给我操了多少心出了多少力我心里还能没数吗?”
秦言这才咂巴了一下嘴想说啥没有说出来……
常言道,温言一语春风暖,恶语一言三冬寒。秦言一听老板说这话了,从心情上就宽松了好多。小馒头毕竟是经历了许多事的人有了人生经验,从说话上和办事方面已学会了看透人的本质,她既让你佩服又有尊严这才是做为一个老板的行事风格。
停了片刻小馒头又道:“小秦这是我又说你里,你们做的事还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你说是不是?”
秦言尴尬的挠了一下头,“那天我们也没想到这个大茶壶会住在对面的楼上,我以为他也去后边楼上住去了,所以才大意这个事了。这事说开了他也没必要瞒自己的老板了。
<b/> 小馒头哈哈笑了,“你们两个的压抑想放纵一下我也能理解,我是过来人还不明白这事吗?不过你们两个都想做的话去外边租个旅馆去干谁能知道了?你想想你们在那多人的工地上干那事?能不容易被人发现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小馒头这既风趣又幽默的话弄得秦言有些哭笑不得了。
秦言挠头咧嘴嘿嘿一笑,真的阿姨一时没有想到大意了。
“嘿嘿嘿!睡在一起就控制不住了呗?给你开个玩笑别多意!”
过了片刻秦言有些尴尬的又道:“于总这工地上人多嘴杂,我做管理避免不了人家以后会说闲话吧?您看……”
“这事我也考虑到了,你先干着吧,我听说龙阳湖那边要搞开发了,那边的活要能接下来我计划就把你调到那边去,那边都是新招的工人谁也不知道这事也就算完了。你说不是?
“秦言点了点头。”
“你给的出了力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从包了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来递了过去,这里边有十万你先拿着,你媳妇若要动手术的话你先用上不够我在给你!”
士为知己者死,秦言眼睛有些湿润了,也说明小馒头这个人看透事了,留住人才才是发展的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