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桃花镇上的小工程已完了活,也到了冬季不能再施工,所以小馒头就把那些临时不用的模板钢管还有一些架柴建筑工具,就都拉到了她那边与二大腚挨着不住人的老院里,因西墙外就是山坡没有人家住家,小馒头给刘永山偷商量了一下又往外又圈出了一部分,所以她的整个院里就有一亩多的面积了,能放好多的东西当库房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天二大腚听到西院里有人说话,就站在小板凳上隔着墙头往小馒头这边院里瞧,原来大茶壶正与小馒头在搞价的,小馒头是怕丢了院里的东西丟了,准备晚上让大茶壶来给她守夜,小馒头给他一个月开三百块钱,大茶壶嫌少非要四百五不可。不是小馒头不愿出这个价,因为外面看工地的一夜都是十块钱,再说她这边院里有墙头大门只是晚上来睡觉就行了,也不用打更看着熬夜,白天又不用管也没人来偷。小馒头也是觉得住在村边上以防万一有小偷来偷。他们偷回去也是当废铁去卖的。所以有人晚上照管看着心里放心些,她开始是准备让她爸二臊胡来看的,因省工地上那边正开着工,他得照管看着那边的工地,因此才找来大茶壶晚上来看。大茶壶不是不想揽这个活,是因大茶壶有个赌博的习惯,天天晚上外出打麻将习惯了,他要是接了这个活晚上就不随便了,他才故意拿捏小馒头想让她多出点钱。
二大腚在墙头这边越听越觉得不顺,这大茶壶也忒拿捏人了吧?再说二大腚的外孙子找回来也多亏了人家小馒头提供的线索破的案,还有从前那说合的闺女退婚的媒礼钱也是人家给帮忙办妥的,她总觉得欠着小馒头一份人情。虽然请过一场了,但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二大腚一琢磨自己跟她这边是邻居,白天不用说肯定没有来偷的,晚上睲睡点一有动静这边也就能听见了,一晚上给十块钱也够可以的了,再说刘永文冬天放假也没活干了,这活她就有些眼馋还不如自己揽下来呢,就是不要钱也是个人情呀?想到这里她就从自己这边院里转了过来。
小馒头一见二大腚过来了,便笑着客气的道:“哎呀嫂子过来了来里边坐吧,您看刚从工地上把这些架板钢管拉回来,到处乱糟糟的一院子让您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嘿嘿嘿。”
二大腚摆了摆手,“不用坐客气啥里站着说话就行了。”
小馒头苦笑了一下也就没再给二大腚搭话,又接着给大茶壶说起打更的事……
大茶壶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于是又说道:“他婶子说句心里话这晚上看这东西就得找岁数大得才可靠,你叫年轻的给你看他光知道睡觉办不成事,你得找个能熬眼的才稳当万一丢了你还能真让他真赔?”大茶壶一边是搞价也是故意试探。
小馒头将双手插进裤兜里道:“是呀大哥正因为我觉得您实在合适才找您来呀,可这价钱我也没少给你呀?”
大茶壶眯缝了一下眼睛又找借口的道:“妹子我给你说句开玩笑的说,接了您这活连晚上与老婆热乎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馒头听后就嘿嘿的笑了:““大哥您真逗里晚上没空白天也可以呀?那还用多大会了再说你也没有年轻时的小伙子了吧?”
大茶壶被小馒头说的也有些臊了,就摸着脑袋道:他婶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站在旁边二大腚也打趣的道:“不是那个意思啥意思?听街上的人说大哥年轻的时候可厉害了,刚开始结了婚那两年一夜给嫂子整五回都不嫌累,这事是真里吗?”
嘿嘿嘿是不是从前那时候了,现在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做回了?”虽说二大腚和大茶壶都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但两个女人毕竟都是兄弟媳妇,就在不想往说难听的了。所以他摆着手道:“那都是年轻时刚结了婚的事被听房的孩子瞎传出去的。别提了!别提了!提起来怪丟人的。嘿嘿嘿……”
过了会小馒头琢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道:“大哥这活我也并不是非强求您干不行,俺嫂子遇上我曾让我在工地上给您找个活干来,所以我才想起您来了,真不行回去在给俺嫂子合计合计也行?她要是真的晚上离不开您我再另找人吧。”
大茶壶皱了一下眉,“他婶子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哪还有那么大的性道离不开的说法?你看人家永文常年累月不也是在外边打工干活吗?”
二大腚笑着又道:“看看大哥说您咋又扯到俺家身上来了,永文在外边打工不正经找相好的俺也不知道呀?”
大茶壶撇了撇嘴,“他不正经骗谁去!他会过的一个钱恨不得掰八半花,他敢嫖吗?回来你不查他的账?有名的他怕婆子街上的人谁不知道?”
嘿嘿嘿……
哈哈哈……
停了片刻小馒头道:“那好吧大哥这事咱就定下来让你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