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有承认,我今天急着过来告诉你就是他们来调查你你也不要承认,看这事是否有可能挽回不?”
周圣才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
卫所长再次重复道:“这是牵扯到公安机关泄密的事,会受到法规法律处罚的!您明白了不?
周圣才有些担心的道:“那这可咋滴办?”
卫所长摇了摇头,“诶到那一步我只能受处分呗!”
周圣才苦笑了一下,为了打破僵局便扯起了卫所长的衣袖,“没啥大不了的事,走咱进屋里边喝酒边说吧。”
卫所长一摆胳膊不耐烦的道:“我哪还有心喝酒呢?”但又一琢磨心里想事已经出来了就是把周圣才揍扁也晚了,就摆摆手道:“行了你们回屋吃饭去吧我走了,”走到大门口又回头低声再次嘱咐道:“他们要来调查你时千万咬死牙缝就说听我说,是听外面的谣言传的。知道了吗?”
周圣才摆了提手我知道了。
………
待卫所长走出大门外,周圣才又关上了大门两个人又进了餐厅里吃饭,这时老伴就又埋道:“你看你这事弄得真要把小卫的所长职务撸掉咋办,咱显得多不好看?”
周圣才冷哼一声!“撸他也是他干到头该撸了,反正咱又用不上他了。”
老伴不耐烦的道:“我看你这人咋尽过河拆桥呢?用着人可前用不到人往后!你是不是看人家的笑话?”
“我看他的笑话,从前咱儿子犯点错被他们抓去哪次白他的文来?他少得咱的钱来吗?这镇上的人谁不知道他外号叫喂不饱呀?咱盖的这房子是咱自己厂里赚钱盖起来的,可他那两处房子就凭他那点工资钱能盖起来了?大伙眼睛是雪亮的!也该他妈的整他下台了。”
老伴瘪了瘪嘴没再说啥。
过了一会周圣才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下,然后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也想了儿子反正已判了,让他在狱中好好改造去吧!咱咋的也没法了。那天我记得也给你说这事来,咱也没有别的指望了,我现在还不算老还能干几年,厂里的这财务上的事咱那天不是给儿媳妇云香说好了吗?就让她接管财务就行了,咋的还比用外人强。
老伴道:“嗯,也是!”
她初中毕业也有些文化,再说她毕竟是咱自家的人也放心,她不是说过不走熬这孩子吗!古人传说,“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辈!”我想咱这个小孙子可不能再像宠儿子那样宠惯他了,给他吃喝不亏待他但脾气上咋也不能惯他让他想咋地就咋的!”
“说的及是!常言道:“娇儿无孝子棍打出孝郎!”
“话也不能那样说:“你不信咱守着他娘打他一巴掌他娘都会难受的!从前咱爹妈活着时咱还不是这样?我觉得咱儿子蹲监了跟咱从小的教育有很大的责任,再说话就俗了,都是宠坏他了后来才管不了他了!这媳妇肯定会接受教训严格管教孩子的!”
“我也是这么琢磨着。”
这时厂里又来电话了,周圣才吃了两口饭就又去了厂里……
后来县纪检委对卫所长进行了调查,因这是牵扯到原则性的问题,周圣才说啥也就不敢隐瞒了,后又查出了卫所长的贪污受贿的经济问题,他的派出所长职务终于被撤销了,并对他进行了经济上的处罚,念他做所长从前还干了些政绩,只保留了他一位普通民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