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安一拍膝盖骨,“我日妈的我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他不个东西!有早一天会蹲进去的!”三位公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时没有插言。
牛胜安又接着数落道:“论说他还是我不远的侄子里,但向人向不了理!他违法我再护犊子也下行!既然你们来调查了,法生去打开大广播通知他来办公室里!”
卫所长赶忙摆了摆手禁止道:“现在哪能在广播上喊他呢,他听到喊声琢磨出不对该不跑的也会躲走了,你说是不是?”
“哪咋办?”
卫所长道:那还是由我们的这位来的小杜跟着会计法生去他家门口先探索一下吧。要是在里话先别惊动他!
会计芦法生站起身摇了摇头,“他够呛在家里,因做个糖葫芦生意他经常在外边跑!很少在家!”
牛胜安道:别管怎么样了接卫所长说的去他家看一趟吧。”公安员小杜这才与村会计芦法生相跟着去了牛二虎家……
因冬天村委会的事也比较少一些,村委会里主要领导也就是村支部书记村主任与村会计三大员经常来办公室里值班,其他村委委员只有在开会时通知他们,他们才来,今天恰好村主任有事没有来。待两个人走后,村书记牛胜安又说起牛二虎来。
牛二虎原是村书记牛胜安五服门里的一位侄儿,牛二虎大名叫牛金虎,上边有一个哥哥叫牛金龙,五岁上得急病夭折死了,上边有祖父一家五口人在村里种地日子过得也还算可以,后来不知怎的牛二虎的爹牛胜贵染上了赌博的瘾,家里人谁也管不了他了!老爹老妈就他这一个儿子,也找过村里本家的村书记牛胜安,牛胜安劝过说过他多次,他还是不听,后又以兄长的资格揍过他仍不改悔,父母没法也曾下跪求过儿子走正道别在赌去了?可这牛胜贵钻了赌的牛角尖谁也别想劝得了他,”
“其实那些与他赌的都是一伙的,他是他个傻逼看不出来,结果越陷越深!因他输的太多了天天有人来讨债的,后他躲债跑到了外边也不敢进家了。老父亲被他气得得了心脏病,后来被他活活的给气死,媳妇也赌气回了娘家再不回来了,后来听说牛胜贵晚上死在了城里的马路上,有的说牛金贵是喝多了酒在路上给碾死了,还有的说他是因欠人家钱忒多人家用车故意把他碾死的,反正传说不一。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因是黑天出事死的,那个年代街上还没有摄像头,肇事司机跑了,牛胜贵的案子也成了无头案。”
卫所长道:“您说的这些我那时还小呢,后来我去部队当兵转业回来才当的所长,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牛二虎好像我从前也抓过他,不过那时他的罪恶不大随审了一下就放出来了。
牛胜安叹了口气又接道:“也怪我那兄弟牛胜贵不走正道,后来牛胜贵死后,因他老婆嫌他赌博回了娘家不愿回来了,这男人死后妻子年轻轻的,本来这婚姻开始也是家庭包办的,她就又改家了。
家里就剩下五岁牛金虎和奶奶,街上的人也都可怜这祖孙俩,我当着村书记也是尽量能照顾他们!可这个牛二虎后来好的没学会却继承了他爹的坏处,上学七八岁就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后来来相依为命的奶奶也得病去世了。他要好好的也有人愿意揽他的,可他不争气谁愿意养他,所以他后来是走流浪生活长大起来的,不过他干过许多样的活,做过屠夫,给人打过工,后来又开始卖糖葫芦……因没谁管他他渐渐和一些黑道上的人又鬼混起来。
卫所长插言道:“这个牛二虎今年多大了?”
“哟!估计快三十了吧。”
“结婚了没有?”
“结啥婚?成天流流喝喝鬼头日脑的谁家的闺女能看上他了?”
“不过他脑子挺好使!学啥活一看就会!他没少在外边惹了祸,我虽训过他骂过他!可这小子还是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走正道我也真拿他没办法!”
卫所长冷笑了一下,“哼哼,从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他要真触犯了刑法,国家法律部门会收拾他的。”
“那是!那是!”
两个人正说着小杜与村会计芦法生回来了,芦法生一进村办公室里门就嘟囔开了。“看看怎么样还是没在家吧?”
卫所长问:“你问他旁边的邻居来没有?”
“咋没问呢,邻居说他扛着冰糖葫芦杆子出去好几天没回来了,到处跑跟人家鬼混!”
“行了!这事先到这里吧!不行回去下通缉令抓到他审问时再说吧!他再牛逼也难逃出国家的法网!”说完三人走出了芦花村委的办公室开车又回到镇派出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