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超挠了一下头道:“当时他来跑业务也没具体问他家是哪里,后来熟了更没有问了。”
刘玉花琢磨了一下又道:“反正听口音是咱们这一带的人。”
“你们的孩子他认识吗?”
刘玉花又道:“因头几年孩子小有我妈在这儿给照看着,这付浩经常来办公室里见过俺这孩子,还经常不断的給孩子糖块吃逗孩子!因那时关系毕竟还是不错吗。”
“这个人长相啥样?多大岁数?”
他已被我们从厂里赶出去二三年了,那时估计他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儿不高比我老公少矮些大概也就在一来六五左右吧!戴着眼镜很会观眼色是个很会说能道的笑面虎!你表面上真的看不出他的凶险来。
公人员一考虑又联想到昨天晚上那胖司机说的眼镜男了,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虽有了点线索,但这个人的家住址是哪里的人在哪里还是一个迷。
公安人员从刘家二次回来,再次开始对案情进行研讨。因牵扯到案件重大县公局人员也派人来协助桃花镇派出所进行了破案,冯超夫妻两个提供的线索已又把付浩也例入了重点犯罪嫌疑人。
公安人员也曾问过刘永文夫妻与谁结过仇恨没有?
二大腚苦瓜个脸回答除了她姑娘因婚事与那边周家村的周金宝闹过矛盾外,也没得罪过其他人,后来欠他十六万的退婚款,那边的周家人说是不要了。
因都知道周金宝的人品不好,经常给黑道上的人接触联系,但他推脱了案发时间没在现场,公安人员推测虽不是他直接做案有可能他花钱或指挥别人去做案。他早也例入了怀疑的对象。
从另一方面来说,刘永文也提供了得罪过两个人的线索,因刘文从前在外省建筑工地上给人家打工干木工活,后来嫌离家远每年得到年底才能回家过年,也不能照顾家里的事,因小馒头承包着工程两口子一商量后来就想在小馒头的工地上干了起来,小馒头工地上当时也正缺少干木工的人才,再说她与刘永文既是一个村里又是从前的老邻居哪有不行的道理,立马就吐了口。
因刘永文很懂建筑木工活这方面的技术,后来小馒头就让刘永文当了建筑木工活的头儿,工资给他开的很高,后来小馒头在省城里又包了一项工程,六十来里路刘永文也不能天天往家跑了,就住在了工地上,有时早晚闲着时就到姑娘开的铝合金门窗厂里去转转溜达溜达。小馒头有时用铝合金门窗户时就用刘玉花厂子的铝合金材料,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因小馒头建筑工地上用的人哪里都有,刘永文是技术人单住一个房间里,有一天晚上刘永文出来解手,有个鬼鬼祟祟的小子正在围墙里边往外偷扔钢筋,打更的人是在前边大门口,这偷钢筋的是在建筑楼的后边握钢筋的场地上,前边打更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再说小馒头待刘永文又不错很重用他,这事晚上让他发现了他能不管吗?他没有呼喊便悄悄地溜了过去,上去一下偷1钢筋的人就被刘永文按住了。他用手机上的电光一照,原来这小子是小馒头工地上的一个钢筋工,墙外的人一听哎呦一声就跑了,这两个人晚上没少偷卖过小馒头工地上的钢筋,后来这事刘永文就学给了小馒头,小馒头知道后就开除了他们两个,并扣下了他们半年的工资,这小子肯定与刘永文记下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