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的刘永山与冯红苹被高香玉说的真的是挂不住脸了,打得又是自己本村里的人,二大腚平时本来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这次因她闺女逃婚跑了背理吃了亏也说不出来了。今天幸亏赶巧高香玉摊在了姑姑家,替她说了高金宝横行霸道做的这些违法行为的事。
两个人也看出这退婚不好要了,便交换了一下眼色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回去了,这回也是周家村第二次来桃花委会里协调解决退婚款的事了。周圣怀和周圣贵见两个人回来了,而且看出脸色那么难看就猜到肯定不行!还没等到他们两个问明情况。
刘永山就摆了摆手:“你们二位来还是白来这事又叫你们村周金宝给闹杂了,看来咱两个村委会里根本问不了了。”
周圣怀疑惑的问:“咋回事?”
“咋回事!刘永山气的一拍桌子,“卧槽!你们村里这个周金宝前天半夜里带领一伙子人又把人家打了,咋的问人家要钱法?”两个人听后都愣了。”
刘永山又紧接道:“人家刘永文不在家他们深夜进家把他老婆的脸都揙肿了!还扬言说过三天再来要钱不给他就往她嘴里灌辣椒面子屎粪汤子,不行这事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去吧!”
周圣怀瞅一眼气愤的刘永山就将周圣贵扯到一边便嘀咕起来……,过了一会周圣怀道:“永山红苹我看咱们两个村委会里这事也解决不了了,那就让他们去法院打官司去吧!我们回去,说完两个人就往外走,随后刘永山冯红苹送出办公室门外来,两个招了招手骑上电动车回来。
两个人回来后就直接又去了周圣才家把这事说了一遍,气得周圣才咬牙切齿,“我日他妈的这个王八蛋我给他摆平了多少事?他还是不该!算了那这些钱我也豁出去不要了全当扔进水里打水漂了吧。”
可周金宝他能算完吗?他本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没事找事干的人,到了说好的第三天上午周金宝带着两个黑道上的弟兄开车又来到了桃花镇,他认为二大腚肯定把钱给他准备好了。
当三个小子下车来到二大腚的大门口时,就愣了,黑大门上已经上了锁,原来娘家哥和侄女高香玉怕周金宝这伙子人来要款收拾二大腚,所以便让二大腚便坐上娘家哥的电动车临时躲到娘家住去了。
一个戴墨镜的小子上去一咬牙就哐啷哐啷的踹起大门来……“
周金宝扯了他一把,“你看不见吗?大门都已经上锁了里面能有人吗?这是逃走了!我日他妈的又上她的当了!”一个叫牛二虎的小子问:“哪咋办大哥?”
周金宝琢磨了一下道:“走,找他们的村委会的人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村委会的人去看怎么个怎么个处理法!条子都写好了字都签了还想赖账门都没有。”
周金宝打听清楚了桃花村委会,开着轿车就又直接过来了,他将车停在了办公室大门外,下了车一瘸一拐的往办公室院里走,恰巧村委会的几个人正在开会研究工作,见周金宝三个人戴着墨镜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开会的几个人顿时都怔了,因周金宝结婚那天刘永山陪客也见过他。看他这个凶样子就知道是来要账又转到村委的。周金宝见大伙都没有理他,便从兜里掏出八十多一盒的大中华烟,破开盒后便给在坐人一个个开始散烟,可不会抽的也硬往手里塞!围着办公桌子一边散烟一边说着,抽吧!抽吧!烟酒不分家!待来到冯红萍跟前,他才一怔,因冯红苹那天是和新娘坐的同一辆车,所以周金宝才认识她。“哎,如我没认错的话你就是那天我结婚的陪趁送客人吧?”
冯红苹脸上顿时红了起来,“请问你有什么事直说好吗?我们正在开村委会。”
“哦!周金宝翻愣了一眼皮,“那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说了吧,那天你也在场,我新娶回去的媳妇在半路上跑了,咱也就不提那一节的事了,她不跟我也就拉倒了!但他那边欠我的三十八万媒礼钱和买结婚的东西钱总该退还给我吧?”说着又从上兜里掏出来一张写有字的纸条来,“这不您看看她说的好的让我三天过来拿钱!今天我过来拿钱的她却锁上门跑了!她这是在赖皮呀?您村委里看这事咋处理吧?再说我连操她一下都没操的这三十多万就白扔了?我踏玛逼的逛窑子花多少年也花不了这么多呀?我冤不冤?”
在场的人轰地的一声都笑了……
冯红苹眼一瞪,您说话文明点好吗?”
周金宝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好好好!”对不起我这人说粗鲁话惯了,请您多多包涵!”
冯红苹脸色通红的接过纸条来一看,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看后随将纸条递给了上首坐的刘永山。
刘永山接过纸条只是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意思,然后打量着周金宝道:“我看脚腿不太利索,那不墙跟前有凳子还请您坐下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