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好多天了,那天周金宝带着一伙子人,开着车明目张胆的去冯家庄找冯超报复,不仅打伤了冯超的弟弟冯浩并砸了他的家俱,待有人报案等派出所里开车来到时,这伙子来报复的强盗已经开车离开了。卫所长查明闹事人的车牌号带人去周家庄抓人。在周圣才家说了一摊子话……周圣才是个聪明人,因他与卫所长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在大门外以握手送行之际又送给了他一张卡。卫所长随抄手搁在了裤兜里随开车走了。
后来他又亲自开车去医院看了被打伤的冯超的弟弟冯浩,并甩给下冯超的母亲两万块钱,这两万块钱连治伤带赔那些旧家俱一半的钱都花不了,这冯家那还好意思再上告呢?这些钱也等于封住了冯家再告状打官司的口,也是周圣才会办事的聪明之处。
话说回来你受害方不再主动去找派出所里,人家派出所里也不会没事干多管闲事的!何况卫所长又收了人家那边一张卡呢?从卫所长那里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啥时候都是有钱买得鬼推磨。这也等于周圣才又给儿子摆平了事。
这事完了周圣才又开始考虑怎样给桃花村的刘家要回那三十八万块的彩礼和买东西的钱了,虽村委会的主任周圣怀和自己的弟弟周圣贵去了一趟,那边的村委会里答应去问问此事可一时也没有给回话,周圣才也后悔了,为了给儿子着急娶回媳妇来,办结婚证没有走正规程序,对方逃婚跑了就算向法院起诉,这结婚证不是他们本人按的手印,查出来是违法的!都怪自己时头脑想的大简单了,准备娶回来过也就完事了,谁知又出了这档子事呢。
“再说不要吧又觉得白扔掉这近四十万有些忒冤枉,女方就根本没带回啥东西来,就送来了那几件不值大钱的嫁妆,三十多万也不是个小数目呀?又听说对方的女主人是个不讲理的人!她真给你个恶死赖不给你咋办?村委会的处理不了,就算没法了向法院提起诉讼?那法院要审问起那办证人时,手印不是本人按的!岂不把人家给办假证人的铁饭碗也丢了吗?这良心上他又感觉过意不去。所以他又左右为难了。
儿子逃出去好几天了,他逃走了也好派出所里老卫那里也有话说,反正人抓不到了能咋的?老卫也有了退路,周圣才怕的是他再惹事。
………
周金宝在外边朋友那里躲藏了几天后,家里没有给他打电话,公安派出所里也没有找他,知道这事又叫老爸给摆平了。这要换一般的懂事的人就应接受教训不再惹事好了,可他偏偏不是那种守分守己的人。再他也感到窝囊,自己结婚花了五十多万,那十多万雇的车费和吃喝花掉也就算了,可你女方跟人家跑了,你要的我这三十多万的媒礼钱和买结婚东西的钱咋也得退给我呀?拿我老冤呀?我花钱玩女人那是我舒服痛快了,我花了三十多万连玩都没玩一下就跑了凭啥白送给你们?所以他越想越来气……
这天晚上他又他又打电话找来了黑道上的几个弟兄,深更半夜的开车来到了桃花村刘永文家的大门口附近停了车,因他结婚时来过也认得大门,他由两个小子招护着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刘永文的大门前,这时已经到了深夜十二多快一点了,人们也早已入睡了,一个黑衣小子推了推大门里边已经上了闩,“大哥怎么办?”
高金宝一咬牙,“把门别开!”
“好嘞!
那黑道上的小子从腰里掏出来匕首将大门一点一点的拨开了,五六个小子随后走进院来……
因刘永文已经又去外城工地打工走了几天了,家里只剩下二大腚一个女人了,今个她干家务活拾掇的也有些累了,看了一会电视十点多钟就躺下睡着了。她睡着正在做着美梦,她梦见自己遇到了一大堆金元宝,正愁没车子往家拉里……
这时堂屋门外突然响起了哐啷哐啷的踹门声,二大腚从美梦中惊醒了,因刘永文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就有些害怕起
就惊慌胆怯的道:“谁呀?”
屋门外的人不耐烦的道:“你别问是谁了先开了屋门再说!”二大腚心里就有些毛了!知道事有些不吉利了。就有些结巴的又道:“你……你到底是谁啊?”
“少费话!快他妈的开门了,再不开门老子就硬把门踹开了,一说这二大腚更胆颤心惊了,她就开始往歪的方面想了,莫非得的闺女的那三十多万块钱深夜被外人知道来抢劫了?所以她更不敢去开门了,你们……你们有啥事明天说好吗?二大胆又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不行!非今天说不可!说着又踹起门来……那屋门终于被踹开了。二大腚拉着了屋内的电灯折起头来一看,妈呀!五六个穿黑衣服戴墨镜的小子进了屋内!立马下边就吓出了一股子尿。心里猜着果然是来抢劫的了,这可咋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