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栩清瞪大眼睛看着龙靖修:何为月信?它为何要来?
前面还可以解释一下,后面这个……:“誉恒真不知道?”瞧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装傻。
“本王确实不知!”在娇妻面前承认自己的无知,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栩清突然有点哭笑不得,莫名觉得靖王殿下有些可爱。
这些知识在现代,十多岁的初中生都懂,可他一个滚床单都会了的男人,还问月信为何要来?
见她笑,靖王假装恼了:“清儿不许笑,快解释与我听。”
“那?”栩清想了一下:“你为何知道女子第一次会落红?”
“小松子告诉我的!”
皇子十四五岁的时候,宫里就会派来教引宫女教他们人事。
但龙靖修的十四五岁,是在北疆边关战场上度过的,小松子心疼主子,怕他什么都不懂,就自己去初步了解,找人问了问,然后说给主子听。
就相当于半桶水教半桶水,最后学到多少,全靠意念,靠天赋,靠随缘了。
不过端木栩清很庆幸,誉恒他未经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一直懵懵懂懂的等到了她来。
若是龙靖修的经历跟普通皇子一样,教引宫女,通房暖床的一群,最后即使与她两人相知相爱,她做了正妃,做了他心中的唯一,唯一的专房专宠,心里也永远会有疙瘩。
现在这样的安排,是老天爷的眷顾。
栩清轻轻靠近他的怀中,抬手抱住他的腰,这个怀抱这个男人,都是她一个人的:“月信就是……”
听完她的细细讲解,龙靖修一脸不可思议:“连续出血五至七天还能不死不灭?待伤口恢复后依旧能完好如初?”
他从来不知,女子竟是这样神奇的物种。
“血又不是一直不停的流……”栩清想同他解释。
被他打断:“那怎样才可以不流?”
“不流啊?没有月信就不流了,然后,也就无法生儿育女了。”
靖王抱着她,细细思量后:“那你我便不生孩子。”
以前以为清儿是男子,他就做好了不要孩儿的准备,反正有小九,从小九那里抱一个养在膝下便是。
栩清抬头,看着男人满眼的认真,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动:“可是我喜欢孩子啊!孩子是两个人爱情的结晶,是我们血脉融合后生命的延续。”
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俊脸:“我认识你得很晚,不知道以前的誉恒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想生个男孩儿,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然后变成一个跟他父亲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靖王心中一热,握着贴在自己脸上的小手:“若是清儿想生,本王陪你生便是。”
栩清笑了,然后牵着他到书房,用图画的方式,给他上了一堂初中生学习的生物课。
听闻月信对女人而言,也有着诸多好处,并且一个完整的,正常的女人都是如此,靖王也没辙了,但还是严令端木栩清在这样特殊的日子,只能留在府中休息,不准出门去。
他的要求,栩清都一一应下:“好了,我不出去便是,现在,你可以安心去睡觉了吗?”
“不急,清儿刚刚将男女体内不同的构造画与我看,现在再将腹腔内相同的脏器画出来讲与我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