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后,闭上眼睛。
小南看了他许久,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轻轻的关上了门。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紫色的圈圈眼睁开。
长门静静的看着窗外。
他仿佛能听到工厂轰动动的生产的声音,仿佛能看到,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武器,被砂隐,还有岩隐,运到了风之国,还有土之国。
然后,风之国和土之国的忍者,权贵,用这些武器军火,去屠戮那些因为饥饿而反抗的风之国和土之国的可悲人民。
而他们的饥饿,同样也是因为雨之国带来的。
屠戮他们的武器中,同样有着雨之国生产的武器。
所以说。
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边获得那些带血的米粮,一边还要为那些血腥的刽子手,提供制造出更多血腥的武器。
“……佩恩。”
他轻轻念着这个词。
这个代表着痛苦的词。
他的使命,是给人间带来痛苦。
他也的确在为人间带来痛苦。
可是他想要的,是通过带来痛苦,让人知道和平的可贵。
绝不是这样,带来痛苦,却是让某些人去谋利,然后,任由痛苦的连锁,扩散。
这样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
不该是这样啊。
“应该获得痛苦的人,是那些制造悲剧的人,只有那些任意妄为的人得到了痛苦,才能让他们理解那些被他们制造悲剧的人的痛苦。”
咯嘣咯嘣咯嘣…
长门的拳头捏得死紧死紧。
“可是,我却在加剧着,制造悲剧的人,所给悲剧中的人带来的痛苦。这样一来,那些人怎么能够理解?该理解的人不去理解,而不该去理解的人却要继续承受痛苦……佩恩,佩恩,这就是带来痛苦,带来对和平理解的神?!”
碰!
一张桌子猛然炸裂开来。
佩恩呼哧呼哧的呼吸着。
他在用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感觉到了,自身周身的枷锁。
他想要挣脱那些枷锁。
可是,他又不敢挣脱那些枷锁。
任由枷锁,在自己的身上,越缚越紧…
‘好饿。’
‘米又不够了。’
‘妈妈!我要吃饭!’
‘等我,我去扛一袋米回来…’
“……”
他无奈的松软下身体。
任由枷锁,束缚着,束缚着。
被红尘的因果,束缚得越来越紧的,所谓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