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牧野看着信息，一脸问号。
“？？？”
这徐羽凡又是个什么情况？
他一脸纳闷。
我最近好像没招惹他，也没碰到他吧？
怎么莫名其妙对我又产生敬畏了？
就算是山河矿业这一档子事儿，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太懂。
这时，门打开了。
“凯奇少爷，您简直就是神啊！”
屋外，顾长盛就差没有跪着走进来了。
这几天，他们全家的心情简直像是过山车一样飞腾。
怎么都不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
后面跟过来的顾清寒一脸复杂，眼中即是吃惊，又是钦佩，夹杂着几分难掩的喜悦，就藏着几分无人察觉的失落…
顾清寒都很难想象自己这几日是怎么过去的。
从一开始，知道皇御中套了为止，她那时的心情就极其复杂。
有一种‘他原来对我真是有感情的…’的感觉。
也是，若无感情，当初怎么会那么痴迷自己…
可没想到会做到这个地步。
时不时还会有一种‘我也配’的心理？该不会是他有什么其他计划吧？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时心中暗含几分欣喜，甚至不由自主开始担心起皇御…
偏偏他人也不出现，脑中这几天翻来覆去全是对方的影子，连晚上迷迷糊糊做梦都梦到了…
可这几天一过，尤其是今天一早。
爆炸般的新闻几乎引爆了大半个联盟。
她脑中思绪纷飞，一时间喜极而泣，即为学院高兴，又为对方高兴。
可冷静下来，仔细一思考。
顿时细思极恐。
作为一个有着自知之明，并且时刻保持冷静的顾家长女，她立刻明白了。
“他并不是为了我收购山河矿业…”
“一切都是他的计划罢了…”
“皇御早就想打开东星的市场…”
“盘龙山的情况，他应该暗中早就摸透了…”
“我也不过只是他利用的一环…”
想通前后，顾清寒沉默了许久。
她自嘲着笑了笑。
确实也是。
什么年代了？
财阀少爷一掷万金只为搏美人一笑的俗套故事哪里会发生在现代？
一切的背后，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的分割夺取罢了。
当然，身为其中的受益者之一，顾清寒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十分佩服对方，至少整个顾家看到这新闻后，几乎是当场顶礼膜拜了。
她也高兴，也佩服，只是心中有些多余的失落罢了，这并不重要。
“灵因元液的效果怎样？”
牧野只是微微点头，他来这只是想看看顾清寒。
作为要培养的对象，未来的产点工具人，他打算为后者‘量身定制’一套功法。
两大灵赋，都能提升。
“非常好！”顾长盛不敢坐下，半弓着腰道，像是和上级汇报一样，“即便是山河矿业最初配给的灵石，也远远不如灵因元液的效果。资质越好的学生，效果越好。”
“对学生的修行帮助，比正常修行至少增加了五成的效率…”
“在东星的灵能修炼资源市面上，我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产品…”
牧野寻思着，那是你们实力太低了。
山猪吃不了细糠。
更好的产品你们用不了。
等人均解开了三四重灵因枷锁，有个练气中期的水平，差不多就能上丹药了。
毕竟是刚从灵气复苏适应过来的修士。
不像是东荒那边的修士，从进入炼气期开始，就泡在丹药炉成长出来的。
身体的适应性是不一样了。
有了灵因元液作为基础，可以让祖元星的人类慢慢适应这种药力带来的强大提升后，再退出各种各样由灵力高浓度凝聚而成的丹药，就不至于出现太大的问题了。
哎，身为天鬼老祖，我还真是仁慈，还得给你们考虑这些。
换成一个魔道修士，哪里还搞什么灵因元液，直接丹药一出，祖元星死个一半都无所谓呢。
随后牧野又简单聊聊灵因元液的其他情况。
最后顾长盛话锋一转。
“少爷来此想必是找清寒吧？”顾长盛问道。
牧野微微点头，倒也没有隐瞒：
“她的灵赋很不错，本少爷打算为她量身定制一套全新的修炼方式，正好让她试试。”
顾长盛一愣。
量身定制？
全新的修炼方式？
顾长盛看着女儿忽然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的模样，顿时懂了。
他看了看四周。
“这…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刚说完，顾长盛就忍不住想扇自己一耳光。
人家难得有点兴致，自己蠢不拉几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不太好？”牧野看了看四周，奇怪道，“没什么不好的吧？”
“对对对！”顾长盛指着书桌的另一面，咳嗽一声道，“我这间办公室藏着一间修炼室，少爷既然想为清寒…量身定制，那房间正好合适。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他不等牧野反应，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牧野走过去，轻轻一扭，发现果然暗藏了一件密室，倒也没有其他事物，只有一些源石，还有一张大床。
牧野摇摇头，关上了这间密室。
“不…不用去这里面么？”微微低着头的顾清寒小声说道。
她的音色其实偏重，偏偏又带点清冷感，按理说来这种嗓音往往都会比较有气势。
但此刻说的很小声，听着反而有些撩人。
牧野倒没感觉出异样，只是点头道：
“不用，麻烦。”
“就在这里就行了…”
顾清寒哦了一声，看了看外面那巨大的落地窗。
这里是高层，但往上一望，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心中的羞意，走过去拉上了窗帘。
“你做什么？”牧野问道。
顾清寒此时已经背对牧野，伸手解开了外杉的第一件纽扣，露出了雪白的锁骨，以及深不可测的沟壑，此刻听闻此言，浑身一抖，转过头用一种略颤的嗓音说道：
“您…不是要量身定制么？”
“？？？”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