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有没有看见一位身高七尺半,披着黑衣,看不清面容,身后还拖着一把重剑的男子?”晓危机把恨离别的详细信息说出来,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也没有气馁,反而提出来要和一根草一起同行,刚好顺路去前面小村子里人多的地方打听一下。
“不知道阁下叫虾米名字?”晓危机与一根草一边走一边闲谈,这也是搞情报的习惯,总想多套出来点信息。
“飘萍无依一根草,出自聚药堂。”一根草礼貌地回答晓危机,同时也对他报以警戒,毕竟谁也不知道在野外遇见的人是什么心思,这年头无名荒尸也不少。
“原来是聚药堂的人,我叫晓危机,出自笑谈庄。”晓危机也报上自己的名号。作为出自聚药堂这种遍布一界的势力,或许寻常人对笑谈庄毫无耳闻,但一根草知道,这是个专门行走在灰色地带的组织,杀人放火绑票的事情不做,只去搞一些赌博搜集情报走私货物吹债这些不伤及人命的买卖,毕竟正经生意都被珍宝阁做完了,其中成员鱼龙混杂,很难说是个邪恶组织。
对于晓危机一根草还是保持距离,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快要看见村子外的农田,看来已经不出二里地就要到了。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传来,在一桩树后面,有一个大腿正在流血的男子半躺在树干后,表情极为痛苦。
“有人受伤了。”一根草见状,马上放下背后的行囊,打算为眼前人救治。
“这种事情还是不管为好吧。”晓危机打量一下受到野兽袭击的人,感觉不像什么好人,尤其是眼眸中无意透露出来的杀气,让晓危机眯起眼睛。
“怎么可以这么说?”一根草微微有些生气,他是个被抛弃的孤儿,从小接受教育的理念就是世上无不可救之人,只要遇见就要用全力来医治。
晓危机看一根草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任由他使用银针和随身携带的药草治好这个人,送到村子里修养。
在这个几千人的乡村里,晓危机又去打听恨离别的消息。而一根草也有正事要做,那就是寻找一些病人,来为他们无偿诊断治疗。
两个人就这样忙了一整天,直到夜晚才在旅馆碰面,而此时的气氛明显异常,有许多村民拿着火把和农具围在这里,一阵一阵的嘈杂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都给我让开。”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手持砍刀,挟持住旅店的十六岁女佣人,面对众多村民丝毫不感到畏惧,而且让他们开出一条路,送自己离开。
“官府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你是逃不掉的。”几个村民眼见自己人多势众,说话声自然也就硬气许多,把亡命男子包围起来,但碍于手上人质不敢动手。
“我求你放了她吧,这里有些银两,是我一年的收入,只要你放了小丫,我会说服其他人不为难你,让你走。”旅馆老板也是个善人,手上攥着五两银子,扔在地上,劝亡命男子放开人质。
“哼,你当我傻吗,我数十个数,十个数后,十米内要是看见一个活人,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别以为凭你们这些人的武艺就可以打得过我。”亡命男子不可能相信旅店老板的承诺,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十个数后,果然没有村民拦着他,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