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当时学校不允许我们我们考完聚餐,虽然以我那个班的离心离德程度,是不可能会集体聚餐的,但至少当初还是应该拉上部分要好的一起聚聚的,很多人那时都是最后一面啊,可惜了,当时我满怀期待的去参与了那场必输的赌约。
大肆采购食材,摩拉很快挥霍一空。我只想开新地图,不想再接什么世界任务了。
今晚的天空很美啊,可惜我不方便拍,而且想必肯定也拍不出来。
半轮月亮,在湖边吹晚风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土地本身并不值钱,值钱的是土地上的经济活动。土地不会移动不会消失,适合做抵押、做资本交易的压舱标的,经济发展的奥秘之一,便是把有形资产转变为抽象资本,从而聚合跨时空的资源,土地便是如此。地方政府可以把与土地相关的未来收入资本化,获取贷款和各类资金,将土地财政的规模成倍放大为土地金融。
实业投资要考虑时间、利率、风险等基本要素和处理现实中的种种复杂情况,远比金融投资复杂。实业投资是个连续性过程,需要不断投入,每个阶段打交道的对象不同,所需的专业和资源不同,要处理的关系和事务也不同,我国政府拥有城市土地,掌握金融系统,自然会以各种方式参与实业投资,实业投资过程不可逆,政府不得不深度干预。地方政府不能从银行贷款,2015年以前不允许发行债券,为借钱投资,便成立专门公司,称为地方政府融资平台,其典型特征为:持有从政府取得的大量土地使用权;盈利状况依赖政府补贴;政府的隐性担保可以让企业大量借款。大多数融资平台的主业是工业园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一般先由融资平台公司进行土地一级开发,之后交给政府招商引资,能否成功取决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营商环境,中西部市县,大多依托民营企业一二级开发,产城结合用房地产的盈利反哺产业园区,为保护这些民企的盈利,政府通过购买企业服务,以产业发展服务费的名义来分出部分税收收益。政府付费使用私营企业开发建设的基础设施,称作“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海外早已有之,中国特色在于:项目多,规模大;“社会资本”大都是融资平台公司或者其他国企,而非民企。现实世界中没有定义,只有现象,只有环环相扣的利益关系,只有一系类合约安排,简单的政府—市场二元论,没什么用。
政府将未来的土地收入资本化,从银行和其他渠道借入了天量资金,这便是地方债,只要投资和建设能够持续经济增长,城市便会扩张,地价便会上涨,地方债便可以偿还。地方债爆发于2008—2009年为应对从美国蔓延至全球金融危机的“4万亿”计划,这些债务至今仍未完全化解,还存有风险。政府要想在城市建设开发中引入银行资金,要解决三个技术问题:政府不能直接从银行贷款,需要一个能借款的公司;城建开发项目要捆绑在一起,以赚钱的项目带动不赚钱的项目;依靠财政预算收入与土地有关收益共同还债。城投公司应运而生。2003年后,以土地增值收益作为贷款还款来源,而贷款来源起初主要是国开行,但2008年“4万亿”财政金融刺激后,城商行在贷款规模上与国开行、四大行平起平坐。城商行由地方政府控制,以提升招商引资竞争力,但城商行资金大都来自短期存款,与周期长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需要的中长期贷款不匹配,且存款来源不稳定,自身技术薄弱,这都为贷款带来了风险。除银行贷款外,城投公司还可通过城投债融资,发行债券相对于贷款的好处在于:可以分散风险到广大投资者;可以交易,通过价格和利率变动反映市场对风险的看法。但城投债并没有,它主要被商业银行持有,有政府隐性担保,是个低风险高收益的怪胎,对债券市场发展影响很大,积累的风险也不小。地方债占GDP的五六成,其中三四成是隐性负债,而地方政府借的这些钱主要投资在了基础设施项目上。由于有地方政府在背后支持,融资平台公司只要能还上利息和到期的部分本金,就能靠借新还旧来滚动和延续其余债务,但即使这样,也得靠政府补贴才够,一旦经济遇冷,地价下跌,政府也背不起这沉重的债务。2010年开始治理地方债务,重要改革有四:债务置换,即用地方政府发行的公债,替换一部分融资平台公司的银行贷款和城投债,可以降低利率,减少利息支出,缓解债付压力,改善资本市场配置资金的效率,为项目建设注入长期资金,降低期限错配和流动性风险,提升信用级别,限制债务增长,规范借债行为,限额不能突破,但比较僵硬,不够灵活;推动融资平台转型,厘清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剥离其为政府融资的功能,破除政府对其形成的隐性担保,但转型并不容易,目前远未完成;约束银行和各类金融机构,避免大量资金流入融资平台,这部分的监管难点在于各类影子银行业务;问责官员,对过度负债的行为终身追责,但具体行为很难确定和监管,深层次的改革,需要从根本上约束官员的投资冲动。
招商干部要像推销员,“铜头,铁嘴,顺风耳,橡皮腰,茶壶肚,兔子腿”,又要像客服,“要信守承诺,要记得回电话,遇到事情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去处理,要做个有心人,拜访客商要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学而优则仕,我国政府人员大都学历较高,地方官员是我国官僚体系的绝对主体。事在人为,人才的选拔和激励机制是官僚体制的核心,决定着政府运作的效果。所谓激励机制,就是胡萝卜加大棒,要将干部个人得失与本地经济发展情况紧密挂钩,既要激励地方主官,也要激励基层公务员。地方主官任期有限,为在任内快速提升经济增长,往往新官上任三把火,投资各种大项目、大工程,这些资金依靠土地财政和土地金融支持,但这种偏重投资的增长模式造成很多不良后果:2016年之前,离任的官员无需对任内的债务负责,新官不理旧账继续加大投资,政府债务不断攀升;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继续加大投资会降低经济整体效率,助推产能过剩;出于政绩考虑,地方官员偏重于看得见的工程建设。官员政绩激励对地方政府投资有重要影响,故而近年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也包含对地方官员政绩考核的改革,除政绩之外,人情关系在官员考核和晋升中同要重要,不过这些与大多数公务员无关,他们的日常工作与政府关系不大,晋升希望也十分渺茫,故而更在意的激励是实际收入和一些工作福利。任何一个组织,无论是公司还是政府,都不可能只靠外部奖惩来激励员工,需要使命感、价值观、愿景等种种与内心感受相关的驱动机制。政府投资与土地金融的发展方式,极易滋生腐败,从经济发展的角度看,我国腐败现象有两个特点:腐败与经济高速增长长期并存;随着改革的深入,政府与市场间关系不断变化,腐败形式也在不断变化。腐败大概可以分为两类:“掠夺式”腐败,随着我国各项制度和法律建设的不断完善,各种监督技术的不断进步,这类腐败已大大减少;“官商勾结共同发财式”腐败,可以促进经济短期增长,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和经济增长并存,但长远来看,长期偏重投资会导致经济结构扭曲,会扭曲投资和信贷资源配置;权钱交易会扩大贫富差距;地方上会形成利益集团。反腐败是国家治理能力建设的一部分,除了专门针对腐败的制度建设之外,更为根本的措施还是简政放权,转换政府角色。
政府债务问题不在收入不够,而在支出太多。改革之道在于简政放权,从生产投资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逐渐转型。算债既要算负债,也要算借债投资所形成的资产,还要考虑人口密度和设施利用率。
本想上午就搞定的,结果一直弄到晚上没看成纪录片才弄完,与无暇回顾去年我的高考了。但也确实想不起什么了,只记得我是在五楼考的,考室里没什么熟人,有几个人缺考没来,那几天女孩们打扮得美美的,当时晚上是戴着陈祝送的蒸汽眼罩睡觉的,考试过程中并没太明显的紧张感,有人尚还能专心复习,我只能快点解脱。
应该像一只鸟儿那样轻,而不是像一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