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鸩不正面回答江羽的问题,脸上写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信息地依旧满脸笑意:
“那嘤舞起码是个和福鸟吧,虽然确实和正常的和福鸟长得不太一样,但毕竟也是一种天生的妖兽吧,这么容易上冻吗?”
“没上冻也飞走了。”江羽没有捕捉到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就算是妖怪,那么小一点,一只手就握得住,它还能扛得住这寒风不成?”
“说不定呢,那可是和福鸟啊。”羽鸩也没有打算泄露什么:“这嘤舞可是这家养动物的扛把子,就是再小,也是妖怪啊。”
“那是因为这就没什么人养宠物,养了也完全不是妖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你是绝得它比我抗冻吗?”
“也可以这么说。”羽鸩回过头去:“它咬人可疼了,对吧?”
少甫和羽鸩一个样,深表赞同,不知道看见什么了。
“鬼,它咬你们怕是一根毛都拔不下来,你们疼锤子。我看你们就是完全在嘲笑我。”
“哪有。”羽鸩还完全不承认:“是真的疼啊,那小嘴跟钳子一样,可有劲了。”
“有锤子,那嘴型,能夹住多大一点。你笑我就笑我,哪来这么多借口?”
他正说着,就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拨弄他的头发,正当他要整理一下,别让头发卡自己的时候,突然那被纠缠住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抓住了,随后不等他思考,一声惨叫反击了他刚刚的观点。
那嘤舞早就在他露出来的脑袋后面埋伏多时,奉行着人在做天在看,在那里数落他的罪状,让他的头为他承受灭顶之灾。
“疼吧?我早说了嘤舞很有劲吧。”羽鸩伸出手来接嘤舞,嘤舞叼着它从它正式的主人那里薅下来的人毛,忘恩负义地去投奔了黑发恶势力,丝毫不留情面,甚至落手之后也不回头看一眼刚刚惨遭不讲武德的主人。
“我说你扯什么幺蛾子,你这是指使我的鹦鹉来扯我头发?”刚刚遭受断毛之灾的江羽忍着痛怒斥面前这越长大越会上房揭瓦,甚至让小朋友自愧弗如的羽鸩,但羽鸩何许人也,哪里会承认这等指控:
“哪有,这鹦鹉哪里听得懂人话,我那只是在提醒你而已,只是你自己没有听懂,哪能怨我啊。”
“我还当你这么多年了,懂得好好强化自己,跟上少甫知道要好好学习了,结果这两年反而是把上房揭瓦学得炉火纯青,你对得起被坑到没时间好好放松,这几年过得相当难受的墨莲吗?”
墨莲听这话心跳漏了半拍,但羽鸩脑袋转得快,不吃这套:
“那关我们什么事?你天天和她住在一座房子里,她高不高兴应该和你关系更大吧,哪里扯上我们。要不是你这坚如磐石,真气不行其他方面还坚不可摧,那墨莲能被坑成这样吗?她绝技早该破功换代了。”
“破功换代这种话你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
江羽正打算继续说下去,墨莲突然闪现一样出现在江羽身边,高效保冷的手直接把江羽的嘴捂得严严实实,瞬间把江羽闭了麦。
不过这闭麦还是没有遮掩住江羽被这冰手差点冻住嘴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