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什么!?”
“你...你在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死我的父亲?”所有人都惊了,而楚云河则是一脸严肃,这下阿珂娜有些凌乱了,“而且,是我委派了你们,帮忙调查害死父亲的真凶是谁,如果我是凶手,我为什么要雇用别人来调查我自己呢!”
楚云河:“这也是你耍的小聪明。你这么积极地调查自己父亲的死因,还雇佣别人来帮忙调查,就是为了让别人认为,你不可能是这个凶手,你就是利用了大家的这种心态,来为自己脱罪!”
菲蕾莉娅:“你有证据吗?胡乱瞎掰,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楚云河:“当然有。冰涯边的脚印,那是凶手踩在悬崖边,然后跳向离宁岛的铁证,那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也不是初级修行者能做到的,因为那得把大量的法炁聚集在脚底,虽然有些对不起人,但是e级的阿尔萨森先生,是根本无法做到的。所以首先排除了阿尔萨森亲自下手犯案的可能,而其余两位嫌疑人中,目前有一位已经被排除了竞选族长的职位,而且她本身就只差一步之遥,就可以打败自己的父亲,名正言顺地继承族长的位置,她没有必须通过行凶来夺取族长地位的理由。所以,嫌疑人中最有可能的,就只有你,就算不是你本人亲自动的手,但也有可能是你将被害人的弱点名门告诉了一位b级以下,效忠自己的维克森人,让他替你去完成行刺任务。”
阿珂娜:“这些都是片面之词,换做其他人,也可以做到啊!”
楚云河:“其他人的确可以做到,也可以雇佣别人来完成,这件事的确不假,但是,会治疗法术的人,可没这么多。盯准位置下手,让血液能够在短时间内凝固,还让被害人断气,这对于会治疗法术的人来说再擅长不过了,因为不同的受伤部位,治疗的手段也是不一样的,需要控制的法炁也是不一样的。虽然我们不清楚,被害人的炁功弱点在哪,但是,硬炁功命门被迫并不代表生命力会随之流逝,击中命门破开被害人硬炁功,就是为了让锋利的武器,刺入被害人的位置。受伤角度极其刁钻,而且第一时间还没有被人发现,说明这个凶手是一个知道,哪里受伤不易于治疗,且可以让血液流逝速度加快且快速愈合的人,会治疗法术的人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即便下手的人可能是被雇佣的人,但只要那个会医疗法术的人跟那个人说了这一点,那么那个人只要对准那个部位下刀即可,因为不需要进行伤口治疗,所以行凶者会不会医疗法术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只要了下刀口即可。你不断给我们提供情报,还把行凶武器展示给我们看,一步一步将自己往嫌疑人行列外推,就是因为你担心,我们会真的怀疑你,调查你,我说的没错吧,真凶!”
阿珂娜被楚云河说的有些恼怒了,她现在恨不得活剥了楚云河,但是在座的s级强者就有2个,还有一个a级保底,哪怕她姐姐会帮她,但是花蓉可比她姐姐还要高1个层次。而种种证据,种种线索都被楚云河说向了自己,而她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再这样下去,她就会真的被认定是凶手了,而且是上位不成,反帮他人上位的好心凶手。
阿尔萨森:“那么,那些在大姐管理的安古鲁斯基地里,不断发生的偷盗、故意斗殴事件,也都是小妹安排的?为把大姐拉下族长之位竞选埋下伏笔,然后找到机会谋害父亲,最后她就可以将大姐踢出局,跟我进行一对一的对抗,把我打败顺利登上族长之位?”
“谁...跟你提过,斗殴事件和窃盗事件,跟这起杀人案有关的?”突然,楚云河用阴险的笑容看向了阿尔萨森,而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阿尔萨森,就连阿珂娜都有些懵,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不,不用别人说啊,这件事情,我在选举的时候,就说过,所以......”阿尔萨森被突然的反问吓得一愣,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而楚云河则趁势追问:“我刚才说的话中,有提到这件事?我似乎没说过吧。那件事情,只是影响了菲蕾莉娅一人,只是将她排除了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行列,这只是废除一名合法继承人顺位继承权最常见的手段,但是对于这场杀人案,这件事,有这么重要吗?”
阿尔萨森刚想反驳,但是话到嘴边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