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趁他皱眉的时候,赶紧退开唇舌,与他分开。
匆忙的擦了一把唇上的口水,惊慌失措的抬起眼来,对上战稷冰冷如霜的黑眸,犹如深潭,似乎能将人冰封。
刚才吻得那么激烈,他的眼眸却没有激起半分波澜,冷得像是结了冰。
南婉看得心脏一抖,她挣扎着想要远离他,而他遒劲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如枷锁一般,她根本就挣不脱。
战稷抬手,大拇指腹擦了一下唇上的血珠,幽眸冰冷的朝南婉刺去:“在家里如胶似漆,怎么,在外面害羞了?”
“战稷,你别这样......”南婉恐慌极了,慌乱的对战稷说。
“战总,一个吻又代表得了什么?你和南秘书一日没有公开关系,句证明南秘书是单身,任何对她有意思的男人,都有追求她的权利。”何睿聪撩唇,嘴边带着笑意,对战稷说。
战稷冷眸朝他投射而去,唇角微微勾起,冰冷,压迫:“是么,上一个想打她注意的人,眼睛不干净,已经被洗了眼睛......”
南婉听得心里一怵,身体微僵,她担心战稷伤害何睿聪,手立马握住了他的手:“我们两个都出来了,孩子们在家,肯定特别不安心,我们赶紧回去吧。”
她说着,握住他的手朝路边施力,意思是要赶紧带他回家。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回去吧。”战稷余光扫了南婉一眼,幽冷的眸光刮了何睿聪一下,拽着南婉往车边走去。
南婉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但是不敢反抗。
来到车边,战稷将她送进车里,他自己也坐了上来。
南婉被他周身冰冷的压迫感波及,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暗暗揉了揉被捏得疼痛的手腕,低头一看,皮肤青紫了。
她就知道,她的手腕要受伤的,他刚才的力道,大得她疼得屏住呼吸的程度。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