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嗔怪某人往日不如现在般殷勤,不过是逗趣。
可罗丛柏本就愧疚,听了这话,哪里能不入心。
饶是邵韵诗赶紧改口安抚,都不能叫他释怀。
不仅如此,反而叫他更是愧疚,不单为了以前,也为了日后。
邵韵诗见他还真当真,急了,“哎,你可别乱想。你不记得了,后来你独自闯荡后,不是常偷了空隙去苏州吗,不仅如此,还搜搂了不少的好物件给我。”
罗丛柏只当邵韵诗安抚自己,依旧闷闷地道:“是我不好,那么些年错过了多少相处的日日夜夜。”
“去,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还日日夜夜……”话没说完,邵韵诗臊的俏脸绯红。
罗丛柏只是感叹,经邵韵诗一重复,也察觉了不妥,跟着红了张黑脸,嘿嘿乐了起来,“要是能日日守着你多好。”
说完,他还故意使坏地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如今,两人是未婚夫妇,他胆子大了很多。
邵韵诗虽才十七岁,可她不仅心智成熟,身体也在多年的调养下,早就窈窕有致。
如今,被某人这么一搂紧,彼此都察觉了对方身上的变化。
邵韵诗自然是羞的不能再羞,罗丛柏初时还吃惊了一下,过后便也尴尬的不敢动了,谁叫他身下涨的自己都恼怒了。
一时,屋里的气息,暧昧中也多了不少的忐忑。
见怀里的人久久没出声,罗丛柏还当她生气了,不由的忐忑地小声道歉,“对,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叫人羞恼了。
邵韵诗知道罗丛柏就是个愣的,怕自己不出声,这人直接就能再说出更直白的道歉。
遂,她忙红着脸,凑着他的脖颈,嗔怪道:“好了,还说,再说了,你能有什么意思。”
说完,她也不敢动,毕竟这屁股底下的东西实在是梗的她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前世年岁虽也没过多大,好歹的奶娘还是在她能嫁人的年纪,给她普及过这方面的常识,她知道这男人是动情了。
想到这,邵韵诗心里倒是泛起了心疼,毕竟在前世,就木头的年纪,儿子都能下地跑了,就算不是前世,这世,大部分人也是如此的。
这般一琢磨,邵韵诗忍着羞涩,泛着苦味地道:“你,你年纪也大了,我,我……”
到底接受了多年的新思潮的教养,邵韵诗可说不出什么纳妾通房的话,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罗丛柏一听邵韵诗这话,慌了,什么旖旎心思都被吓的散了。更恼自己不争气。
他一把板正邵韵诗的身体,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你可千万别瞎想,就我这情况,我们部队上多的是,我,我刚才也是因为是你才,才如此的。”
说完,又觉得言语单薄,他又加重了语气,“我不管,你别想说什么有的没的,这辈子换了谁我都不认不看不动,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不然,我一辈子不结婚,随师父遁入空门。”
他这真是越说越严重了。
邵韵诗被他这话弄的一愣,再见他额头沁满了汗,知道他是真急了,当然更是想歪了。暗悔自己刚才说的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