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顺明白,忙点头道:“我知道,你就放心吧,马二爷这人我了解,应下的事绝对会办好。”
对陆六顺办事,岑二老爷还是放心了,‘嗯’了声,又压低了声音,道:“六顺,待此间事情一了,我大伯大概也就到了,赴任省城的时候了。”
令局长高升,对岑家是好事,相应的对陆家也算是好事。
陆六顺心头高兴,越发上心金老板的事了,忙恭喜道:“这是喜事,恭喜恭喜了。姓金的那里你安心,绝对叫他这次有苦说不出,无暇分身去对付你大伯。”
陆六顺这话说的绝对真心,要知道,不说金老板处处针对自己的行为,就他给人提供阴损的毒药就为人所不齿。
更何况,被害的人还是熟人,他有理由同仇敌忾。
得了陆六顺的保证,岑二老爷完成任务似的松了口气。
他人往椅子背上一歪,一点也不吝啬地透露着消息,“六顺,你放心,我大伯的接任者是个好说话的。”
令局长是工业局的局长,正好管着陆六顺这些开工厂的,因为同岑家的关系,令局长对陆家还是颇为照顾的。
本来知道令局长要走,陆六顺还有些担心后来者不好说话,不妨听了这么个好消息,他脸上露了笑。
见他露了笑,岑二老爷得意地挑起眉尾,“怎么样,我待你好吧,一早就了解了这些,来告诉你。”
陆六顺听的这话,难得没斗嘴,极诚恳地道:“这情,老弟我领了,回头必定好好补你份大礼。”
两人相交多年,不必多客套。
陆六顺这话一说,岑二老爷眼眸一闪,“行,这话可是你说的,回头我想要什么,你可别推。”
陆六顺知道岑二老爷不是个没分寸的,当即点头。
不过,等岑二老爷日后要他兑现的时候,很是后悔今儿这头点的过早,更是将岑二老爷骂成了强盗。
因为岑二老爷要走了瞒姑给他这当爹的,特意泡制的药酒。
可此时,因为高兴,陆六顺啥都不知道地应承了。
岑二老爷早就眼馋陆六顺的药酒了,他喝过,那滋味好的不行,更难得的是,喝过后,身上暖洋洋的,一些寒冻伤都不疼了。
早前他要过,可惜这家伙贼抠,喝可以,带走不行。这回,他总算是给某人挖好了一个坑,不怕他不跳呀。
谋算成功的岑二老爷,心情美好的一直保持到走出陆家工厂。
送走了岑二老爷,陆六顺也松了口气。
他都没等到下班,便先回了家,和麦大老爷通了个气后,便喊来了罗丛柏。
前院,罗丛柏正好和圣大胡子说话。
听的说陆六顺有请,知道不是私事,罗丛柏也没独自一人去,拉了一把圣大胡子,道:“一道去。”
圣大胡子如今对罗丛柏这位学弟是佩服又佩服,不过,你泰山喊,他跟着算怎么回事?
见他迟疑,罗丛柏忙道:“怕是马二爷那边的事,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