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岭怕廖大勇在下面胡说八道引起恐慌,一把抓住他:“你别对其他人说。”
其他人现在不恐慌,但关长岭的表情却让廖大勇解读为“现在慌的一p“。
廖大勇心中暗想:明明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外面还要装纯情,城里人真是累。
遂露出“我懂”的表情:“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转身下楼。
关长岭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廖大勇的脑袋又冒出来:“但是你得早点下去啊,要是明天一早让人家看见了,我可拦不住。”说罢又急匆匆的走了。
长夜漫漫,关长岭试着想与她再多说几句话,无奈人家就是不搭理。
毕竟正常人都不会对一个把自己捆成粽子的人有什么好脸色。
一直等到东方即白,楼下开始发出人类活动的声音,一定是老太太们开始准备早饭了,关长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模样没变,此时也正盯着他看。
“这是几?”关长岭伸出两根手指问道。
“二。”
关长岭又拿起一个茶杯:“这是什么?”
“杯子。”
“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
“你是什么人?”
“不记得了,我好像失去了部分记忆片段。”
确实许多失忆的人,并不会丢了语言功能和基本常识,看来除了测谎,也没办法确定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那你怎么知道你身上有抗体?”
女人平静的说:“距离我第一次被咬,已经过了五天。”
“……”关长岭抓抓头。
为防止这个女人变异后伤人,关长岭把她绑好之后,又在她嘴里塞了颗网球,还用胶带给牢牢贴上,她就算想自证清白也没法说出口。
“小关怎么不见了?小关,吃饭了。”老太太的声音在二楼响起,声如洪钟,从一楼到三楼全都能听得见。
关长岭一边将绳子解开,一边应声。
电动扶梯的位置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上来的是罗薇:“一大早你……”
看到眼前一幕,罗薇掉头就走:“对不起打搅了,你继续。”
“哎,别,等一下!”关长岭将罗薇叫回来,“帮个忙,她的胳膊脱臼了,你会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