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揭自己的陈年老伤疤。
矛盾的幽灵围绕着我哭泣。
有点可怕。
我玩抓娃娃机。
一口气投入五十个金币。
眼皮都可以不眨一下。
中庸狱卒看管普通阶下囚。
奶油派帮大闹厨房后。
奉奶油派为信仰的狱厨黑太太老女囚。
她瞪着姜绊绿。
传销脱毛膏的黑猩猩通常神经质,脾气暴躁。
“吃完大葱拌小蒜口味奶油派,我就正式收你为女儿。”
她掐给姜绊绿一块脏脏派。
神经病啊!
葱和奶油这种食物该明令禁止拌在一块。
“我不吃,嗯...面包想吃。”
大概未深交的朋友都是防御值max的挡箭牌。
“我有妈妈。”
“我是说我想吃那种刚出炉的烤面包。”
烤面包什么的,简直大逆不道!
我寻思让她当奶油派门面才想收她做女儿。
没想到她是烤面包教的卧底。
话说烤面包教主炸糊的烤面包机维修了吗...
黑皮肤老太太们可不好惹。
一旦有人忤逆她们。
那就等着被她们的派砸中吧。
她们不知疲倦地朝姜绊绿、面包某某扔派。
而且她们不是吃素的,是吃派的。
平庸囚犯区的厨房这块地儿。
九成的管理权都在她们手里攥着。
黑幕转场(简述为派帮和烤面包教再度对峙)
“噫!这脏得简直让人想吐。”
姜绊绿一边说,一边看着自己污渍遍衣的衬衫。
好像污渍能渗透皮肤直达骨髓让她整个人腐烂。
“本来就没饭吃,吐了岂不是更饿...”
面包某某说。
跟饿极吃健胃消食片一个道理。
“算了,面包,走吧,我们去找素鹏和莱德茵。”
“得拿点盐。”
“嗯?”
“拿盐辟邪,你的绿衬衫招霉运。”
“没盐,只有一串蒜,拿蒜吧,效果更好。”
......
老娘有根小曲别针!
摄像头被喷抹上黏糊糊的番茄酱。
街头涂鸦的高配版。
装番茄酱的罐子碎片遍布摄像头下的地上。
喀索拉捧着窝头吃。
中鹄捏着曲别针撬锁。
人生有时需要悲观。
明知道中鹄根本不具备开锁能力。
喀索拉却还是信任的牺牲了一整罐的番茄酱。
毫无征兆的。
一把便携式折叠伞抵在中鹄的手上。
是礼天平的伞。
在由母亲巨大影响力所盖着的家中。
我是一枚被安置在预设位置上的棋子。
有时,我真的只想摆脱这一切。
可母亲的爱是不可抗拒的。
她是我的支柱,是我的束缚。
她的爱是束缚着我生命的。
喀索拉啃剩下的半个窝头。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礼天平的脸上。
窝头硬得像是来自远古时代的雷克斯龙化石。
“母亲她仍然是想见地下城人的。”
礼天平抹去脸上的窝头渣。
“你妈想见就见啊?她那点诚意,我看连个窝头都不如,见个*啊。”
“公主,我母亲她只是说要见地下城的人。”
喀索拉这种物美价廉的超标武力值角色。
老女人说不带就不带的话,当我中鹄是石头吗?
咔嚓。
中鹄撬锁大成功。
......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