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愕然,温江却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就觉得是他活该,宁宴这个人,说得好听点是执着,想的深远,说难听点就是死脑筋,不懂得变通,不想让你有危险就用最极端的方式,伤了你的心他自己也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要我说就是他自找的。”
温江比白卿卿还义愤填膺,“你就是不管他也没人会说什么,难为你今日还特意跑一趟。”
白卿卿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做什么……”
“那我就先去跟他说了啊,一会儿你跟他说说话,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
温江起身就去了宁宴的屋子,白卿卿愣了愣,也行吧,虽然她并不知道还能和宁宴说什么。
过了会儿温江过来,让白卿卿过去。
进了屋,里面的药香味就更重了,绕过屏风进了内屋,宁宴没有卧床,而是坐在桌边,身上披着衣服,脸上能看得出病弱的气息。
从白卿卿一出现,宁宴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白卿卿倒没有不自在,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如常:“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这可不像你了。”
有小丫头进来,重新上了茶点,白卿卿注意到,那碟子核桃仁又被送了上来。
宁宴声音虚弱地招呼她,还特意将核桃仁放在她面前,白卿卿看了一会儿,才轻轻道,“我如今,已经不爱吃这个了。”
宁宴的手颤了一下,一瞬间脸上闪过一道不明显地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