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舒翻了个白眼,“你急什么?害白家的是他老子,与他何干,再者他如今不是在尽力帮忙了吗,卿卿心肠软,到时候定不会迁怒于他。”
宁宴磨牙的声音似乎变大了,裴凌舒转开目光,“再说这也是以后的事,先能顺利回宣城,也不知符逸三番两次失手,平亲王会不会怪罪他……”
……
平亲王如何不想怪罪?
宁宴离宣城每近一步,他都觉得头上悬着的刀落下来一分!急得他嘴上生了一圈燎泡,喝水都疼。
<bB/> “为何还没有杀了宁宴!为什么还让他活着!”
符杨宏眼睛都恨红了,符逸诚恳地跪在他面前请罪,“是儿子无能。”
符杨宏手里已经抓上了茶盏,哆嗦半天却最终没有砸出去。
符逸每一次的计划都会拿来给他过目,在他看来十分可行缜密,甚是花了心思的,但每一次都会出些差错,且出错的都是他以往手里的力量,根本怪不到符逸头上。
茶盏被重重地砸在桌上,符杨宏面色灰败,半晌才讪讪开口,“为父知晓你尽力了,是那些人无能!你这般筹谋细致他们都做不到,都是一群废物!”
符逸垂着头,语气惭愧,“还是我想得不够周全,未曾考虑到所有的可能,宁宴太过狡诈,那些人被他识破也不可避免。”
“你起来吧,你的计划我都知晓,确实也怪不得你,但宁宴,绝不能让他活着到宣城!”
符逸依言起身,头仍旧垂着,“父亲放心,我已让人打探到一些关于他的事,人总会有弱点的,只要我们抓住了,还怕拿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