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这么说,确实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感觉受宠若惊,有些惊讶罢了。
宁宴晃了晃手里的小包袱,“这个,谢了,我会用在合适的地方。”
白卿卿弯起漂亮的眼睛,笑容灿烂,“嗯!”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宁宴和裴凌舒就要离开了。
白卿卿送他们到后院门口,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宁宴见她脸上消沉,有意逗她,“怎么,我还没走就舍不得了?”
哪知白卿卿也没反驳,眉间凝着担忧,眼里似有水雾,“请你们,一定要平安。”
他们还没走呢,白卿卿就担心得心跳都乱了,手脚都是冰凉的,“我会日日为你们祈福,祈祷你们能安然无恙。”
宁宴眉头一皱,“我不信这些。”
“我信,只要你们能顺利安然,我什么都愿意信!”
白卿卿眼里的水雾越发明显,垂着的手隐隐发抖,都到这一步了,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只能相信宁宴,相信天意。
她重新活了过来,经历了从未经历过的事,竭尽所能地想要避免悲剧重演,求上苍千万怜悯,便是拿她的命去换白家她也是愿意的。
宁宴瞥见有水滴落在她的衣襟上,也没了逗弄的心思,上前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啧了一声,“真是爱哭。”
“……”
“你就乖乖等着,我会尽早来接你,省得到时候又要哭鼻子。”
白卿卿拼命忍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退开目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