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看他们一个个是活腻了!”
宁宴冷冷地眯着眼睛,里面杀气四溢,既然是他们自找的,自己也不必有所顾忌。
裴凌舒抿了抿嘴,“火气这么大?很棘手?”
“不耐烦那些弯弯绕罢了,自以为能瞒天过海,装聋作哑的姿态过于令人作呕,在西南烂了那么久,便不知天高地厚,也罢,我也懒得多说什么,他们不后悔就好。”
裴凌舒在心里为某些人默哀一声,听这意思宁宴是打算直接动手了。
“那再让他们苟活一日,明日你待在这儿别出门,就当休息了。”
宁宴奇怪地瞥他一眼,“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这般不眠不休地与那些人纠缠,才是要把身子搞坏掉,我可是答应过温江要看着你的,你若自作孽我不好跟他交代。”
“无聊。”
裴凌舒双手撑在他面前的书案上,眼睛瞪起来,“我方才问过了,你晚上又没有用饭是不是?”
“嗯,不饿。”
“你是怪物吗?就算不饿也是要吃饭,不困也是要睡觉的!总之,就按我说的做,明日好好休息一日,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急于一时。”
宁宴丝毫不为所动,“这些破事早些了结早踏实,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哦,其实是卿卿有事想找你,我已帮你跟她约好明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