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臣磊一条腿翘起来,平日里总被赞誉忠厚慈善的面庞上,挂着自得的笑容。
“平亲王就是太过谨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能将他吓到,可见,是在宣城被禁锢久了,越发得缩手缩脚。”
这种事,还是得自己出手,让人伪装成匪贼,轻而易举就将那个宁宴给除掉。
“西南,可是我的地盘。”
邵臣磊志得意满,又听手下的人提起其他事来。
“大人,今日有个女子说有一样东西要交给大人过目,您刚回府,我这就去让人取来。”
邵臣磊心情很好,眉头上扬,“女子?莫不是我从前留情的相好?”
他翘着的脚惬意地晃动着,饶有兴致地在脑子里猜测女子的身份,然而他的笑意在看到东西的时候骤然凝固。
“去把门关上……拿过来。”
邵臣磊紧盯着手下手里的东西,等人走近了,才一脸不可思议地伸出手,“这是……”
那是一枚玉符,当年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低等士兵,偶然结识了已能挂帅上阵的白景怀,起初他是不知晓的,不过后来得知之后,邵臣磊便知道,这是他的机缘,他必须抓住的机缘。
这枚玉符,是他那时候赠给白景怀的,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身份的时候,掏心掏肺以兄弟情意为名送出去的。
白景怀果然把他当做了兄弟一样提携,还让自己做了他的副将,也才让他能有机会,接触到平亲王那种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