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舒“呵呵”了两声:“心细如发勉强算是,怜惜弱小?他?”
他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那得看那弱小是谁了,我们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怜惜,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
……
白卿卿会提出这个法子,实则是她已经在心底思虑了良久,觉得最可行的,再没有旁的比这更合情合理,她没想到宁宴毫不犹豫就否决了,白卿卿想不明白。
“宁宴,宁宴你等等我!”
白卿卿又不敢喊太大声,快步追上去好不容易将人拦住,自己先喘了起来。
“你、你等下,让我歇会儿。”
怕宁宴再离开,白卿卿一只手拽着他的袖子,慢慢地调整呼吸。
宁宴低着头看她,脸还是绷着的,但并没有挣脱她的意思。
等白卿卿喘匀了气,她才松开手,表情十分认真地问:“你为何不同意我的法子?我有信心可以单独见到邵臣磊,他是西南此行的关键不是吗?”
“我说了不行。”
宁宴还是那句话,冷冷地不给任何理由。
白卿卿有些着急,“可是为什么?明明这个法子可以用,最不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