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忱神色怪异地看着宁宴拿着个小香炉到自己面前,“这是何意?”
宁宴在他身前停住,微微弯了弯腰,“这是卿卿做的香,没事儿,她就试试,死不了的。”
骆忱:“!!”
这些年轻孩子是不是不太对劲?
但你别说,那味道……竟然还怪好闻,幽幽淡淡,说奇怪也是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哪里奇怪,是从没有闻过的味道,只觉得身子都轻了起来,香气在脑子里慢慢扩散……
“……多久了?”
“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不应当呀,也没问出什么来,怎的还不见醒神?”
白卿卿低头在一个小册子上写写画画,极其认真,完了抬起头,“‘你清醒一点’可带在身上?给他试……呀,骆大人?”
白卿卿瞧见骆忱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立刻捧着小册子过来,蹲到他面前,关切地连声问,“你现在觉得如何?头晕吗?还是有别的感受?”
骆忱总觉得身子要往一边倒,脑子里闷闷的,“我怎么了?”
白卿卿笑得有些勉强,“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那香有这样大的效用,要不,您先喝点水?”
宁宴适时地递过来一只水杯,骆忱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扔到一边。
他接过杯子只喝了两口就不敢再喝,胸口闷闷的想吐。
白卿卿仍然在一旁奋笔疾书,骆忱缓了一会儿,“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