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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是个十分有经验的领队,跑源城和尧都这条路也跑了多年,得心应手,但这一回,他心里总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商队驻扎下来之后,负责护卫商队的人来找他,“老寒,这一路上好像不咋太平,先前那一波人一直盯着咱们,若非看我们人多兴许就要动手了,他们不可能没看到随云阁的招牌。”
“嗯,这种情况以前没出现过,我瞧着那些人像是有什么目的,不过不要紧,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敢动手就让他们尝尝随云阁的厉害。”
“说起来弟兄们也许久没有与人动过手,还挺手痒的,你明日让商队里其他人打起精神,都戒备起来。”
同样的话,宁宴也在跟白卿卿说,“平亲王即便是对我的死信了几分,也会小心谨慎,咱们路上遇到的一些人一看就不寻常,不过是忌惮随云阁的名声不敢轻举妄动,但未必会真的放过去。”
白卿卿紧张起来,“那怎么办?他们是来找我们的吗,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宁宴塞给她一小碟剥好的坚果,“随云阁商队的护卫都是花了大代价养出来的,没你想得那样不堪一击,我倒是还挺期待他们按捺不住动手,省得总被人从旁窥视,烦。”
白卿卿听他这么说便放了心,但心里又想着最好还是相安无事。
其实她并不知晓宁宴要诈死的目的,想来定是有他考量和安排,他没主动说白卿卿也不会去问,但她知晓宁宴既然如此大费周章,定是不想功亏一篑的。
就在宁宴嘱咐白卿卿这几日尽量待在马车里的后两日,商队果不其然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