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缓过气鼓了鼓脸,“也别再说什么宁宴喜欢我,若是让人听见会被误会的,宁宴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盯着,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再者……我也不是不知道喜欢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宁宴对我并没有。”
前世她着了魔似的喜欢符逸,那是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要能与他在一块儿,哪怕只是瞧见了一眼,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想尽法子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喜欢上自己,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
虽然如今回想起来,只会觉得当时的自己愚蠢得让人震惊,但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宁宴对她……白卿卿说句不客气的,就好像在逗一只猫儿狗儿一样。
喜欢说起来也算是有,但只是觉得她有趣,偶尔起坏心眼还非要把她给逗急了才罢休,哪里算得上温江口中的喜欢?
温江觉得白卿卿认知有误,“宁宴与一般人不一样,自然表达喜欢也是不一样的,我跟你说啊……”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跟白卿卿掰扯,牧曙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卿卿,你在这儿啊,太好了,我给大人送药他不肯喝,你赶紧回去劝劝,再不喝药就要凉了。”
白卿卿一听立刻起身,“那我去看看,不喝药那怎么行……”
牧曙在温江身边坐下来:“大人也是奇怪,以前看他喝药跟喝水似的,根本就不当回事,怎么如今倒是不肯喝起来了?”
“你不懂。”
温江眼神仿佛看破了红尘,“他现在不喝药,就会有人紧张,会有人哄着,能与从前比嘛?”